所有人都喜气洋洋。
除了当事人。
厉冶虽然说不上是不高兴,但是也没有明确表现出高兴的神色,汪子瑜自顾自的将厉冶这样的行为定义为‘闷骚’。
不过汪子瑜觉得医院医护人员的态度有点奇怪,厉冶的突然恢复按照他听到的似乎是非常的有研究价值,但是从头到尾都没有人来劝说。
自始至终汪子瑜只见到过一次厉冶的前主治医生,之后就立刻换了主治医生,这位医师来了一次病房,就没再见过。
好冷漠。
汪子瑜有些怀念那个总是会和他们逗趣两句的医生。
汪子瑜看着正在给厉冶输液的护士,虽然现在厉冶乖乖给输液了,可真亏这护士对厉冶没有半点心理阴影,汪子瑜由衷的佩服。
“以前的医生不会再来了吗?”汪子瑜问着。
“白医生外调学习了。”护士毫无感情的开口。
汪子瑜愣住:“昨天不是还在说要给厉冶治病吗?咋今天就去学习了。”
护士道:“本来就有名额,只是其中一个名额因为一些事情空出来了,就让白医生去了。”
汪子瑜哑然,挠挠头,虽然不太懂,但是能去学习应该是好事一件吧。
“不研究厉冶的病例不会很可惜吗?”汪子瑜问。
“不会。”
汪子瑜抓抓脑袋,到看着护士离开,汪子瑜忍不住喃喃:“感觉这个护士姐姐非常公事公办啊。”
厉冶在人离开之后才愿意开口:“嗯。”
“还是以前的医生好是不是?”汪子瑜挑眉道。
“这样更好。”
汪子瑜沉默。
哪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