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觉的双腿靠近汪子瑜,撑在床上的一只手的鲜血染红了蓝色的床垫。
汪子瑜往后仰倒,可厉冶追随着贴过来,他被压制在厉冶身下。
厉冶的头靠在他的胸膛,再一次,汪子瑜听到了呜咽的哭音。
汪子瑜躺在床铺上,迷惘万分,最终只能无措的拍拍厉冶的头发。
“子瑜。”耳边是程虹的声音,徐朝霞也从房门口探出头来看里面的状况。
“我感觉,是不是今天突然摔倒让他想起,想起那啥了,所以现在厉冶的情绪很敏感。”汪子瑜偏头对程虹道。
程虹红着眼眶,低头:“是我不好,那段时间一直都没有陪在小冶身边。”
“是不是应该找个心理医生什么的?”汪子瑜也想摆脱这个有点一言难尽的状况,也带着对厉冶的关心,很认真的提议。
“我,我现在可以打电话问问,但是现在小冶手上的伤口应该看看。”程虹好几次担忧的瞟向厉冶的手,被抓过的床单上都是刺目的颜色。
“没事,就这点割伤,一会儿就会好了。”汪子瑜刚刚也看过了,自己以前打篮球时候的擦伤都比这严重,放着不管自己就会好。
“可以让小冶和我说说话吗?”程虹握着手机的手在颤抖,似乎很艰难的想要找到电话号码,可依旧慌张的看着他们的方向。
“我……”汪子瑜刚刚想说点什么,一只手却捂住了他的嘴。
厉冶用没有受伤的干净的手,堵住了汪子瑜所有想说的话。
程虹和一直没出声的徐朝霞都愣住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