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云染此时正在大街上溜达着,还好南星在。
裴玄墨走到书房前就被她听到了他的脚步声,知道他来了,二话不说拉着宋云染就从窗户跳了出去。
宋云染是真的越来越觉得练武的人牛逼了,连耳力都比一般人强。
反正自己来了这么多天都没有认真地逛过京城,既然如今出来了,便好好的逛一逛吧!
两人挽着手左看看右瞅瞅的,就是没有买东西,逛到累了,便打算找地方休息一下。
毕竟太快回去也不好,万一撞到裴玄墨就糟糕了。
裴玄墨知道宋云染不在,也就直接走了。
“姑娘,这是要去哪里呀?”
对面的男子笑的极其猥琐,色眯眯地看着宋云染和南星,背后还跟着好几个小厮。
宋云染看这人衣着各方面都是上乘的,家中在京城应该有些地位。
为了不惹麻烦便客气地向对方说道:“劳烦让开。”
宋云染虽然有些不喜对方挡路,但是实在不想惹事,因为她是真的累了。
“这京城就是我家,没有我不知道的地方,要不在下陪姑娘到处逛逛。”
男子双眼一直在她的脸和胸口处徘徊。
“不必了!”宋云染按住了动怒的南星,绕过男子往前走去。
没想到对方竟然大胆地拉住了宋云染的手。
南星一个抬腿人就飞出去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哎呦!手,我的手断了!”
身后的小厮慌张地跑上去把人扶了起来。
“臭婊子!把人给我绑了。”
猥琐男估计长这么大都没被人打过,才一脚就开始流鼻血了,那手也好像真的断了。
身后的小厮立马就冲向宋云染两人,南星一个甩手就把她推开了。
没了宋云染碍手碍脚,南星三两下就把冲过来的小厮打趴下了。
拍了拍手,看着好像小虾米一样蜷缩着身子的几人,南星讽刺地看着猥琐男哼笑一声。
原本还挺嚣张的人,此时正捂着手,低着头,连看都不敢抬头看向两人。
围观的人都偷偷地夸着南星,在这京城就没人不恨这个霁成,因为他仗着家中有权有势都不知道玷污了多少清白姑娘了。
两人大摇大摆地走了出人群,而霁成则在后面阴森森地盯着两人。
“给本公子去查,看看是谁家这么不识好歹!”
“是!”一瘸一拐的小厮立马就去打听两的身份。
霁月在下人口中得知裴玄墨又去找宋云染,气的把房里的东西都砸了个干净。
“贱人!居然勾引我的男人,骚狐狸精。”
霁月把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门外的丫鬟听得直皱眉,但是却没有人敢说话。
“书香!书香!”
把房中最后一个花瓶都摔了后,霁月红着眼冲门口喊了两声。
“王妃,奴婢在。”霁月的贴身丫鬟赶紧跑了进去,跪在了她的面前。
本该叫侧妃,但是霁月不喜欢,每次听到侧妃这两个字就会大发脾气。
所以这院子里的人都喊她王妃,只有在外面的时候才喊侧妃。
当初设计裴玄墨的时候,以为霁月以为自己终于美梦成真了。
结果裴玄墨要挟太后,要么不娶,直接绞了头发送到尼姑庵,要么就只能当侧妃。
因为正妃只能是宋云染,裴玄墨气的太后和霁月两人都晕过去了。
最后霁月便在侧妃和当尼姑当中选了侧妃,而且太后也说了,只要她嫁进去了,早晚会日久生情,到时候等他厌倦了宋云染,她便能有机会了。
而且只要女人总要生孩子,到时候一个不小心大出血什么的,人就没了。
等宋云染不在了,到时候正妃这位置还不是她的,而且霁月认为放眼这京城里,确实没几个女子比她更有资格成为明王妃。
霁月今天是看谁都想收拾的状态,看着没有及时出现的丫鬟,心中的怒火已经涌上头顶去了。
“死哪里去了!半天不过来,看不起我只是侧妃,不想伺候我了!”
书香被她这咬牙切齿的模样吓坏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发卖出去。
“奴婢不敢,奴婢只想伺候王妃。”
看着疯狂地冲着自己磕头的丫鬟,霁月心中的气才消了些:“赶紧写信,让哥哥去收拾那个贱人。”
书香一听便知道是宋云染,面露难色地看着霁月:“王妃万万不可这样做。”
“你什么意思?连你也要帮着那个狐狸精?”
霁月的声音阴冷极了,就像一条发怒的毒蛇,随时会向身边的人发出攻击。
“奴婢不敢,奴婢一心只为王妃着想,老爷前天才叮嘱王妃,切不可再惹那女人,夫人的病还需要贺神医的药治疗。
如今这京城的人都知道,那女人是贺神医的师父,我们就更不能得罪她,不然到时候没人给夫人看病。
而且、而且王爷的话,王妃都忘了吗?”
书香说的战战兢兢,一说完就低下头,连看都不敢看她,生怕挨了打。
成亲那天,裴玄墨压根就没进新房,当着来喝喜酒的客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