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其他同学不爱搭理她,她少不得要对着封怡一个劲儿地输出。
“封怡,你太把工作当回事了,要放松,没什么大不了的,就那么回事儿。”
“封怡,我看你爸妈就是重男轻女,让你哥去医院让你下乡,干嘛不让你去医院当个护士?”
“封怡,要不你直接跟我表哥订婚好了,让我妈给你安排去医院,或者让我爸给你安排去县机关,咋样?”
“封怡,你不是吧?你真要下乡啊?那乡下是啥地方啊?牛粪马粪臭死了,你下去两三年回来就是农村大土妞儿了。”
……
被丁爱珍说多了,封怡原本单纯不愿意多思考的脑子都开始钻牛角尖。
以前不思考,因为自己是学生,不需要面对生活和工作的烦恼。
现在自己面临下乡她就开始思考了,赌气不想下乡。
不过封怡跟她说多了她也烦,又开始远着丁爱珍。
毕竟她可不想嫁给丁爱珍的脑瘫表哥!
自然的她和其他同学走得近起来,尤其那些家里没能力安排工作需要下乡的,大家同病相怜,天天聚在一起发发牢骚也能缓解压力。
这日她和何建华几个同学一起到了学校,见不少同学聚在校报栏那里看公告。
不少公社大队过来贴招工通知了。
“太讽刺了,种地的到城里来贴招工通知,让我们城里人下乡去种地!”
“有本事让纺织厂过来贴招工告示啊!”
各公社大队过来贴告示,无非就是给学生们介绍自己大队的情况,让他们选择下乡的大队罢了。
在他们看来,除了城郊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