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说可能会换,具体什么情况应该要等明年开?学才知道了。”
左渔慢慢钻进了被窝里,脑袋昏昏沉沉的,总觉得?听筒里秋摇的声音好像越发遥远。
明明有满腹心事,但整个人却打不起精神,左渔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强撑着跟秋摇聊了几句,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她精疲力尽地爬起床,拿出水银温度计量了次体温,三十八度六,果不其然发烧了。
应该是在大雪纷飞的天?里待太久了,所以她身体有点着凉。
左渔吞了退烧药,躺在床上闭上眼,让药物缓缓起效。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虚弱,但思绪在脑海中纷飞,半梦半醒的状态里,总是不断地出现许肆周的身影。
人不知道是不是都这样,一旦看清自己的心后,永远想?得?会更多,更不安。
而这种不安,来源于她对许肆周有所期待。
她会忍不住地想?,会不会许肆周没有跟着唐跃强他?们一起赌博,会不会她对他?是一场误会,会不会是她捕风捉影?
可是她不敢去问他?真相,左渔想?着想?着就摇了摇头?,然后猛然地惊觉,自己竟然真的试图去想?和许肆周有未来。
不能再想?了,她现在才高?二,不应该去想?这些。
左渔强迫自己放空一切,安安静静地躺床上养了两天?病。
到了第二条晚上,她差不多恢复了精神,坐在客厅里陪着外公外婆看电视。她的腿放到垫子上,膝盖放着一份英文?卷子,不时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