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伯维笑笑,走到?黎莺身边搂住她腰,唇贴着她的耳,后知后觉地问:“什么??”
黎莺也反手环绕住他的背,说:“你刚才没看到?吗?”
“没。”
黎莺叹气,转头看见安静站在一旁的左渔,眼睛一亮:“喔~大师球捕获!”
“你就是渡渡说的那个‘靓靓’,是不是?”她惊喜地问。
左渔不知道这个女孩是谁,也不知道陆陆续续从车上下来的几人分别是谁,但直觉他们都是许肆周和渡嘉奈的朋友,毕竟他们之间的对话都太?熟稔。
女孩长得很美,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笑容灿烂开朗:“确实靓靓哦。”
“黎莺。”渡嘉奈恰好从院子那边过来,将她喊住。
黎莺松开施伯维,朝渡嘉奈走过去:“你有没组好局啊,今晚不少人过来……”
左渔看着她的背影,将许肆周手上的工具拿过来,准备放回屋里,才走两步,黎莺又想?起了她:“左鱼,你是不是叫左鱼啊,我叫黎莺,夜莺的莺。”
黎莺,原来这个嗓音像夜莺般莹润动听的女孩叫黎莺,名字真的很贴她,有一种电视里精致大小姐的感觉,却大大方方没有脾气,是一个活泼的自来熟大小姐,像春天般天真烂漫。
“我们还挺有缘的呢。”她笑笑,继续说,“一个水里游,一个天上飞。”
“不是那个鱼,”左渔轻轻摇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是后面的那个渔,三点水的渔。”
“啊,抱歉哦宝宝,渡渡给我发语音提到?你的名字,我下意?识以为是金鱼的鱼。”
“没事的。”左渔摆摆手,唇角弯起,朝她笑了笑。
“呀,宝宝,你真的很好看,笑起来还有个小酒窝。”黎莺眸光清亮地看着她。
但她看到?的并不是真正的酒窝,而?是左渔结痂后留下的疤痕,当?时那位面相大师涂抹药水时在这一块点重了些,所?以痊愈后这一处就留下了浅浅的印子,小小的一圈,笑起来更是明?显,就在嘴角边缘,看上去与酒窝无异。
左渔以前也被不少人夸过,但现?在被她这么?直白地夸赞,有些脸红,低声说着自己的真心话:“谢谢,你也好漂亮的……”
黎莺看着左渔,心中满是喜欢。左渔看起来娇娇滴滴,长得也特?别对她的胃口,性子乖乖的,又讨喜又可爱。
黎莺怎么?看怎么?喜欢,好感跟着upupup。
她扭头看一眼,见许肆周正跟施伯维还有一堆男生凑一块聊天,忍不住回头撩左渔:“宝宝……我看你第一眼就感觉很喜欢了,晚上跟我们一起去玩呗?我们今晚在湖畔别墅攒了个局。”
渡嘉奈正在一旁摁着手机,闻言不慌不忙丢一句:“想?把人拐走啊?”
“要你管,我喜欢,我乐意?。”黎莺拎起手提包,毫不犹豫地将价值几万块的香奈儿?小包拍在他身上。
面对黎莺骄纵的三连怼,渡嘉奈双手举起,给面子地做了个投降的动作,没多废话。
左渔是第一次见渡嘉奈也有说不出话的时候,寻思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打圆场。
黎莺看见左渔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便笑着将包包收回,挂到?自己的肩上。她神?色轻松地说:“别怕,他是我哥,就比我大五分钟,行为举止却好像比我大十岁似的。”
“哥哥……?”左渔看看她又看看渡嘉奈,懵懵地问。
“是啊,我随父姓黎,他随母姓渡,这下你明?白了吧?”
原来是双胞胎,果然只有这样的关系才能无所?顾忌地笑骂互损。
左渔点点头,表示理解。
黎莺接着问:“想?不想?去呀,我们车里还有座。”
左渔在生人面前有点慢热,想?了想?只能礼貌地拒绝:“谢谢邀请呀,不过太?晚了,天已经黑了,我得给外公?外婆做晚饭。”
“外公?外婆,他们在家吗?”黎莺想?打个招呼,但没看到?人,有些意?外。
“不在,他们带着药上小高医生那复诊去了。”左渔依旧乖乖的回答,“所?以我要在他们回家前帮他们把饭做好。”
“这样啊,好吧,那下次哦!”黎莺出于善意?的邀约,虽略微有些遗憾,但也只能由着她。
这样的乖乖牌,谁他喵能拒绝啊!
一群人回到?车上,施伯维开车,正要往湖边别墅出发,结果许肆周径直走过来,拉开车门,一阵风似的坐进来,车身都跟着轻颤了下。
“先去苏城寺。”
“去那干嘛?”黎莺从副驾侧身过来,一脸狐疑地望向渡嘉奈,“你们缺了东西要回去拿?”
渡嘉奈想?起那两罐蜂蜜,心底明?镜似的,不阴不阳地嗤一声:“这祖宗最近自我攻略上头,嗜糖如命。”
许肆周:“……”
车停在苏城寺门口,黎莺好奇不已,跟着下车。
施伯维打开车窗,坐在主?驾驶等她,渡嘉奈嫌闷,懒得静静等,想?下车抽根烟,被施伯维叫住。
“别抽了。”
“我抽烟也管?”
施伯维耸耸肩,摆出一副“我媳妇儿?我不宠谁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