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他尚不知情,连司机都不带,自己开车,要亲自为晏鹤清买回蝴蝶酥。 徐乔音梳洗一番,她被关了两个月,双腿都不似她的了,下楼都是晏鹤清搀扶。 直到出别墅,看到青山绿树,她终于感到她活过来了。 从未如此清晰,她渴望自由,渴望飞向天空。 她闭上眼,用力呼吸着久违的空气。 两个佣人不远不近跟着,晏鹤清领着徐乔音慢慢散步,忽然,他回头,喊她们上前,“有披风吗?” 其中一个点头,“有,我去取。” 晏鹤清叮嘱,“要厚一些。” 待一个离开后,他又问另一个,“有茶吗?” 陆牧驰对晏鹤清的态度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佣人赶快回复,“有,绿茶红茶黑茶白茶,果茶都有,您要喝什么?” 晏鹤清还扭头问了徐乔音一声,才回头微笑,“徐老师不要,我要红茶。” 佣人跑进屋要茶去了。 没人想到,晏鹤清会帮着徐乔音逃跑。 待两个佣人回来,不见晏鹤清,正茫然,晏鹤清又从别墅出来,就他一人。 “徐老师困了,我送她回房休息,你们不要进去打扰她。我去趟超市,药我回来喂她。” 徐乔音情绪不稳定,医生给开了安神药,佣人都不疑 有他, 连声答应。 晏鹤清又问:“最近超市怎么走?” 佣人给他指了路线。 晏鹤清道谢, 光明正大驾车离开别墅。 徐乔音躲在后座,知道车已经出了别墅,她依旧没敢出声,到晏鹤清让她起身,她缓和一会儿,才屏息直起身,还是蹲着,小心瞧着窗外。 倒退的山景。 山道上,只有晏鹤清的车。 徐乔音落泪了,颤抖着手指,捂住脸,无声地流泪。 晏鹤清安静驾车,任她发泄情绪,这段时间,他模拟过无数次从别墅到机场的路线,他记得每一个区间的限速,每一条路的最快通过时间。 最后最短时间,一小时四十分到达机场。 身份证被陆牧驰拿走了,晏鹤清带徐乔音去机场办理了临时证明。 这一站是他给徐乔音买的中转站,飞机落地,徐乔音可以换其他交通方式选择她想去的地方。 取了机票,画可以跟着徐乔音上飞机,晏鹤清从车上又带下一只小纸箱,是荔枝蜜,需要托运。 徐乔音情绪已经恢复了,到安检口,她望了晏鹤清一会儿,歉疚道:“小晏,对不起,他伤害了你,你还帮助我……” 两人都知道他是陆牧驰,晏鹤清微笑,“您是您,他是他,您不需要为他道歉。” 徐乔音满腔的母爱爆发,晏鹤清他,才18岁而已啊,眼泪滚落,她上前给了他一个拥抱,“要他发现我不见了,你怎么办呢?” “不用担心。”晏鹤清也轻轻回抱了一下徐乔音,“我有办法。” 广播在催促登机,晏鹤清松开她,从口袋摸出纸巾递给徐乔音,“愿您以后只有笑容。” 徐乔音捂住嘴,眼泪更汹涌了。 她擦干泪,又拜托晏鹤清一件事,“我暂时不方便联系张姨,麻烦你下次去福利院,帮我转告她,我很好,以后都会很好。” 晏鹤清答应了。 两点半,一架飞机准时起飞。 晏鹤清仰头静静望着天空,不确定是否徐乔音那一航班。 他只是可以确定。 陆牧驰没有母亲了。 原文和徐乔音冰释前嫌,拥有那么温暖的母爱。 陆牧驰凭什么。 晏鹤清眼底毫无波澜,片刻,转身走出机场。 上车启动,原路返回陆牧驰的别墅。 他原计划是送完徐乔音,从机场回家,等着陆牧驰找上门。 但陆凛在海钓时教会了他一件事。 想钓到两百斤的金枪鱼,要用本身就在海里生存的小鱼,而非普通饵料。 小鱼,也能斩杀大鱼。 他改了主意。 他要在陆牧驰的地盘,等着他。 这时手机弹出一条微信通知。 接着是接连不断振动。 这个频率,不会是陆凛,要么是林风致,要么是班级群。 晏鹤清没管,回到陆牧驰的别墅,陆牧驰还没回来。 他停好车,提着一个空袋子,在佣人注视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