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就会像这样,不敢直视楼初瑶的眼睛。
“为了你,做什么我都不在乎。”
“沈玦可是沧月国的敌人,你忘了沧月被同胞血水染红的土地了吗?”楼初瑶心中有气,“当初还是你带兵和北齐军抗衡,你最了解当初的惨状!”
沧月国的车骑将军,沦落到与敌人合谋,无异于通敌叛国。
“你如今已经不是沧月国的车骑将军,手里只有禁军,若是你真给了沈玦兵力,那就真的是招兵买马,谋反的罪名就算坐实了!”
楼初瑶相信苏相礼没有暗中拉帮结派,笼络曾经的士兵,但只要他想这么做,有的是人要投靠,这对他来说不是一件难事。
只是这样一来,他就再也没有退路。
“阿瑶,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为什么就不能为自己想想,别人算什么,是陛下抛弃了你,是沧月国抛弃了你,家国的太平,本不该由一个女子的性命和自由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