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煮的,我还喝了酒,想看烟花……”
林连翘说着说着,声音变得有些低,“我记得,你也来了。”
季聿白没有说话,内心深处却对除夕那天的事情记得十分清楚。
除夕那天之前,他信誓旦旦撂下话,绝不会再来见她。
可他还是没有忍住打了脸,去见了她。
幸好他去了,幸亏他到了。
没让她自己一人孤零零地过年。
“季聿白,我能和你一起过年吗?”林连翘看着他的眼睛说。
他没有回答,在冬天里格外热的手触碰她的下巴,扶着她的脸颊,低头亲上她的唇,不像之前的温柔,林连翘的呼吸与思绪顿时全部被他抽走,被迫应承着他的攻城略地。
在这一方面,林连翘一直都不是季聿白的对手,他犹如暖炉的怀抱在冬天格外让人眷恋。
林连翘有些脱力,抓住他的衣襟,勉强维持动作。
林连翘胸腔内的氧气渐渐缺失,季聿白短暂地松开了她,对上她楚楚动人的眼眸,只容她短暂获取了两秒的氧气,季聿白再次攫取她的唇。
后座很宽敞,林连翘不需要再仰头,季聿白弯腰,垂首,再次与她于窗外大雪的映照下相吻。
因为下雪,车在路上缓慢前行。
林连翘乌黑的发散在季聿白的手心,被他握住,又松开。
季聿白嗓音沙哑,“之前看你在欧洲生活那六年的照片,我觉得下雪天也很好,你躺在木制小屋的摇椅上,烤着炉火打瞌睡的样子很可爱。”
“但今天我不得不讨厌雪。”
这让车走得很慢。
林连翘张口咬住他的肩膀,季聿白轻抚着林连翘的脸庞,吻落在她的脸上,鼻子蹭着她的脖颈处的纯白色毛衣,吻流只停在锁骨处。
林连翘根本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她的所有思绪全部都被打乱。
前面还有司机,隔着遮板,林连翘很怀疑她一旦张口发出什么古怪的声音,司机就能听得清清楚楚。
她只能抓住季聿白的手死死咬住唇,不让声音泄露一丝一毫。
如此狭小的地方,相隔不到两米的地方就有外人,在这里进行的每一个动作,都无比禁忌,刺激,挑战着她的底线。
林连翘很想喊停,可她是一个拥有正常需求的成年女性,空了两个月的时间,她和季聿白一样,渴求着彼此。
默认下他的挑动,又制止他的行为。
季聿白看着她几乎要哭的模样,又爱又气,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着刺激她神经的话。
林连翘将脑袋埋进季聿白的胸口,低声地呜呜哭。
林连翘的侧脸绯红,在她眼中的耳朵染上同样的颜色,小巧又可爱,让人忍不住一口含住。
轻微抖动的身体在他怀中,被他紧紧抱着。
季聿白深深吸了一口气。
脑海里播放的全都是对她说过的话。
漫长的四十五分钟,车子停在了林连翘在澜市的房子前。
季聿白将她的羽绒服给她披上,抱着她离开了车内。
冰冷的雪花让林连翘恢复了些微理智。
她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季聿白,忍不住抖了一下。
剥去那彬彬有礼,无比绅士客气的外衣,内里的季聿白依旧是那个重欲,不容猎物逃脱的恶人。
林连翘轻轻咽了一下口水,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了将所有禁忌都打破的季聿白的折腾。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她的声音很是娇柔,如水般流淌。
季聿白将她放下去,“去开门。”
林连翘几乎是用跑的,打开了房门,本能的就要去找一个安全的位置躲起来。
还未走出多远,她听到门被轻轻关上。
季聿白没有着急去追她,到冰箱处打开看了看。
有牛奶,还有一些香蕉,车厘子。
他随手拿了一些。
放在主卧。
季聿白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林连翘给抓了回来。
“刚才在车上勾着我的劲儿这么快就散了?”
季聿白将她扔上床,看着林连翘在柔软大床上回弹了两下,不紧不慢脱掉身上的双排扣大衣。
接着是西装外套,胳膊的束带,袖口,手表,林连翘送他的戒指。
季聿白一点点褪去,看着林连翘睁大眼睛盯着他。
“你拿牛奶干什么?香蕉?还有那些水果?”
看她惊悚的模样,季聿白不禁笑了出来,一只腿一迈,抵在床榻上,靠近林连翘,“怕你一会儿体力不支,给你补充体力用的。”
林连翘:“……”
混混沌沌的。
林连翘只听见季聿白说,不与她喊停。
宛如行走在沙漠中的旅人渴望着水,林连翘又喝了一大口牛奶,快渴到冒烟的喉咙终于缓了过来。
季聿白嘶哑着嗓音,对林连翘说,“那次除夕我就很想这么做,但是我怕你又将我拒之门外,没敢。”
“以后过年我们都一起。”
“只有你和我。”
……
不知白天黑夜,和季聿白在一起的时间总是模糊的,林连翘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