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了。
“听见了吗?姐姐让你放开!”裴斯墨立刻说。
季聿白回他一个讥讽的笑。
林连翘扭头,冷酷看向裴斯墨。
裴斯墨的话堵在喉咙处,只听林连翘说,“小墨,松开。”
裴斯墨眼睛睁大,身体摇晃了两下,有些不敢相信。
“小墨,别让我说第二遍。”
裴斯墨紧紧抿着唇,与林连翘对视了片刻,不甘心的放开了手。
穿过人群,季聿白拉着林连翘拐进单人洗手间,咔得从里面上锁。
季聿白将她抵在门上,眼眸中的猩红尚未褪去,看上去格外狂傲暴戾。
林连翘没动,刻薄地说,“需要我往你脸上泼一盆冷水让你醒醒神吗?”
季聿白胸口剧烈起伏,瞪着林连翘,气笑出声,同样尖锐地说,“你找了六年,就找了一个连酒都不会给你挡的垃圾?”
“他妈的裴斯墨跟你六年,就算刚成年,能和你上床的人也该知道你不能喝酒吧?”
“你惯一个大男孩儿惯到拼了自己的命也得照顾他的颜面,让自己喝酒?你他妈知不知道你喝酒会死啊!”
林连翘被他的话气疯了,“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要找垃圾也是先找了你!你的思想究竟有多龌龊才会觉得谁都像你一样,无耻到把刚刚成年的人拐到床上去?”
“现在觉得我变态了?”季聿白抬起她的下巴,声音冰冷尖刻,“那我告诉你,变态的人不仅会把刚成年的你拐到床上,还会绑住你的手脚,囚困在床上,设置一个你永远都说不出口的安全词,像是驯服动物一样,不厌其烦地驯服你,你知道我会用什么手段吗?你知道我有多少手段吗?”
林连翘死死瞪着他,季聿白凛冽说,“林连翘,你不要转移话题,我们现在谈的是你喝酒。”
林连翘怒笑说,“你凭什么管我?”
季聿白侧脸抽动,气到了极点,愤怒到了极点。
“你对我这个炮友还没有厌烦吧?为了我接下来长久的性福,我不想你出任何意外。”
“哪怕只有一点潜在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