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锦,你又圆润啦!”
小胖丫头听不懂好赖,只当“圆润”是好词,乐得用羊角辫直扎他表叔。
“二姨,有钥匙怎么不开门进去啊?锦锦衬衫都汗湿了。”
何乐抱着孩子走到汪维英跟前,把自己的钥匙给她,“屋里有电风扇,二楼我的房间还有空调,早点进去你俩也能早凉快。”
汪维英接过钥匙边开门边说:“出门时候忘拿了,都是锦锦一直催魂似的催。”说着她瞪了何乐怀里的丫头一眼,“还不快从表叔身上下来!”
程锦锦被自家奶奶凶得一激灵,直往她表舅怀里钻。
何乐护着她跟汪维英打岔,“没事, 表哥表嫂这周又出差去了?”
汪维英推开门“嗯”一声,又满是不好意思道:“这周又要麻烦你照顾下锦锦了,她爷爷腿伤还没好,我周末还得去医院。”
“锦锦很听话,不麻烦。”何乐跟在汪维英后面乐呵呵地进了屋。
说来也是两级反转,意外之喜。
何乐还记得自己最早给汪维英打的那通电话,电话里汪维英哽咽难言又大义凛然地说:“我不是你的二姨,我没办法原谅你妈,不是你妈的自私,我爸也不会受到刺激瘫痪在床,折磨我这么多年...可你妈她..她终究是我爸妈的女儿,是我家的妹妹,属于她的那份家产我们原封不动的留给她,但以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当时何乐听闻这些,一时真不知道该如何去判断谁对谁错,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被亲人嫌弃警告的心情,他是抱着不会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