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精神方面……他还是经常自言自语，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有时候，他会突然惊醒，眼中满是恐惧，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楚景明微微点头，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
就在这时，老李醒了过来，他咳嗽了几声，伸手示意要喝水。
老李媳妇赶紧走到床头柜上拿起水杯递到老李嘴边。
老李喝过水，这才看着黄一山点点头。
“黄……总……”
他声音沙哑，气息虚弱。
黄一山点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老李又看向楚景明。
两人四目相对间，楚景明发现在他脑子里竟然闪过一些画面。
他愣住了，仔细看这些画面，竟然发现这是老李主观视角看到的场景。
在他们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楚景明竟然看到了老李遭遇鬼怪时候的所有场景。
楚景明仿佛置身于一片混沌之中，四周充满了模糊的画面和杂乱的声音。
他努力集中精神，终于捕捉到了一丝微弱的线索——那是一片荒芜的工地，老李独自一人，在黑暗中徘徊，嘴里不停地重复着：
“不要过来……不要……”
就在这时，他被叫声打断。
在黄一山看来，楚景明是在发呆。
在黄一山的叫声中，楚景明猛然回过神，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他转身对黄一山说道：
“黄总，事情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