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个真正自信的人，从来不会昂着下巴看人。
“任炳瑞欺负你了？”苏俏注意到她脖子上的指痕，心疼地问。
这个女孩怎么就选择了这样一条路呢？
任炳瑞根本不会给她幸福。
她怎么就不懂呢？
何娜娜没有掩饰，点了点头。
苏俏皱眉，“那你有想过离开他吗？”
何娜娜摇了摇头。
苏俏以为她是不愿意离开，登时有点难以理解了。
何娜娜解释，“苏总，我不知道。我现在有些身不由己了，我没有办法做选择。”
苏俏惊了下。
何娜娜这意思，难道是任炳瑞控制了她？
可她这么年轻，社会经历也比较简单，能有什么事是受任炳瑞拿捏的？
“为什么？”苏俏问。
何娜娜又是一阵猛地摇头。
她说不出来为什么，只是清楚任炳瑞不会这么轻易放他走的。
加上她才享受了任炳瑞给她的上等生活，忽然就叫她放弃，她做不到。
她就想着，如果真要离开，也得拿走点什么。然后去一个没人认得的城市开始新的生活。
“娜娜，你看到没有，周凭其实很喜欢你。”
何娜娜点头，她承认她被周凭感动到了。
但是一切都晚了。
做了选择后的感动，是没有办法让她回头的。
她知道，周凭现在喜欢她，但是总有一天会因为任炳瑞的事而唾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