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慕灵鸠还活着？”
慕凌云没有解释太多，只命人四处寻找，“找，一点点给我找，不要错过任何地方。”
“慕灵鸠还活着？”慕凌天又问。
慕凌云不耐烦道：“你没见过她？”
“我哪里见她？”慕凌天冷着脸，“她跟我也没那么好吧？”
说这话的时候慕凌天觉得心很烦躁。
他以前说过无数次的话，现在说出来竟然那么艰难。
以前他觉得慕灵鸠与他关系一般，而实际上慕灵鸠却为他做了很多，反而是自己疼爱不已的慕天雪，甚至要他的命。
若是慕灵鸠真的还活着，他或许，还有补救的可能。
慕凌天悄悄往后走了几步，冷着眼问慕凌云，“你找到她准备做什么？杀了她吗？”
“不然呢？”慕凌云冷笑道：“天雪不允许她活下去。”
“那慕天雪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为了她残害手足，不管不顾，你到底是为什么！”
慕凌天觉得不可思议。
慕凌云太宠爱慕天雪了，明明慕天雪已经暴露本性，他还能那般放任不管，就像是着了魔。
“我们一起长大的兄弟，在你眼里也比不过一个慕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