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觉得那家伙很有可能跟今天出现的这人是敌人,不然后者不可能不从那家伙口中得知具体情况的。”。
“也难说,如果对方也不知道这么一个情况,又或者是失忆了呢?意外太多,不足以取信。”。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厄鲁米尔是谁?我怎么感觉这个家伙有那么一丝丝熟悉呢?”。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这个家伙的名字是有点熟悉……”。
很快,所有人都沉默起来,开始在自己的脑海里搜索起这个人名。
片刻后,又有一道声音打破了沉默:“你们还记得我们见到的上一个成员叫什么吗?”。
所有人脸色狂变,而后又是一阵沉默,而片刻后又是脸色一阵狂变。
“他是怎么出去的?我们应该想办法知道她是怎么出去的,这个家伙对我们而言太重要了,该死的,我们就不应该把刚才那人放走!”。
“现在说这种话有什么用处,我们现在应该想办法把刚才那个家伙弄回来,相办法让他去联系那个厄鲁米尔。”。
“如果他们是敌人的话,他肯定不会帮我们联系。”。
所有人只觉得有些憋屈,这种感觉就像是你犹豫了很久却没选的彩票号码突然中了亿万大奖一样值得难受。
“该死的,我再出去看一看,希望刚才那个家伙没有走远。”。
“不用看了,我目送着他走远的。”。
“说不定他还会自己偷偷摸回来呢,我出去看一看,就出去看一眼。”。
“罢了,随你吧。”。
片刻之后,那人回来,声音也变得低沉下来。
“他果然没有停在原地。”。
“这不是必然的话,我们飞进了心思赶他走,他如果没什么好奇心,又凭什么会留在这里?”。
“唉,希望日后我们能够再有机会吧。”。
“从今天开始,所有人都要打起精神来,还有,轮流研究厄鲁米尔留下来的痕迹,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
迹,我们需要得到厄鲁米尔的帮助。”。
所有人听到这个名字之后,再次恢复了斗志,他们都很明白,厄鲁米尔这个他们从来都没有印象的人,今天又给了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徐旷不知道飞出了多远,突然又停了下来。
他的手在虚空中微微一抹,一张只有他可见的“纸”便凭空出现。
他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只见他写道:“厄鲁米尔为什么会变成这幅样子?是谁让他变成这幅样子的?是他自己还是其他人?那个村落又是怎么回事?他们既然还活着,又为什么不能离开那里?他们如果死了,为什么还能有这种程度的留存?厄鲁米尔到底跟这里有没有关系?”。
徐旷想明白了一件事情,他如果能弄明白厄鲁米尔跟这里的关系,就能够弄明白自己上次列出问题的最后一项,即这里究竟是不是厄鲁米尔虚构的。
这个问题他其实已经有了答案,即这里不是厄鲁米尔虚构的,然而答案需要验证,这里就是最好的验证地点。
他看向四周,叹了口气,他发现现在围绕在自己和厄鲁米尔之间的谜团实在是太多了,多到让他几乎理不清头绪了,他看向不远处,那里正有一道身影在有限的范围内逡巡着,他看到了那道身影,开始飞了过去。
这道身影果然是一个烙印,然而这即便是烙印,所散发出的威势也让徐旷皱眉。
徐旷看向这道身影,伸手触碰上去,他在赌,在赌这些存在不会主动攻击自己,又或者是已经没有了主动攻击的能力。
下一刻,他的手穿过这道身影,对方果然没有攻击。
他松了口气,开始跟着这道身影游走起来,并且开始记录这道身影的行为模式。
接下来的时间里,徐旷开始不停地寻找烙印,寻找他们的共同点,并且分析他们的行为模式,思考和判断他们的形成原因。
他也有些无奈,他发现自己要做的事
情越来越多了。
另一边,经过了十一年的逃窜,厄鲁米尔终于彻底摆脱了徐旷分身的追击,他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苦笑道:“徐旷恐怕早就发现了规则之海的存在了吧?如果他的运气好一点,就能够发现"那个地方",如果那里的家伙们腹黑一点,我的底细可能就完全暴露了吧……”。
厄鲁米尔很无奈,他想的很清楚,即便是掌握了维度内唯一的力量,也会不可避免地被规则束缚,或者是被规则毁灭,此刻他只能继续想办法冷静下来,然后再想办法。
“是时候回去看看了,也不知道那群家伙还记不记得我……”。,
下一刻,厄鲁米尔的身影消失,进入了规则之海。
徐旷经过了数年的记录、整理、分析,也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那个地方与其说是一个村落,不如说是一座监狱,只不过这座监狱跟我见过的所有监狱都不一样,它没有高墙和电网,只有无尽的束缚。”。
徐旷觉得这个说法是最能解释这群人存在的,这些人根本就没死,只是被关在了监狱里,那么是谁把他们关进去的呢?厄鲁米尔算不算是那个监狱里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