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对哪一方更有利?”。
霍尔德斯沉默了,而一直没说话的外交大臣塞西也开口了:
“徐旷子爵,你说的话太过天方夜谭,我不敢苟同。你怎么能保证对方如此配合我们?
万一他们任由我们在西科开办学堂,到最后一纸命令,直接将西科境内的学堂收归己有,我们又该如何应对?”。
徐旷想了想,刚准备开口反驳,却又听到霍尔德斯道:
“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徐旷,接下来的谈判你不用参与了,回去老老实实地等待着册封吧。
对了,我听说你准备开始制造炼金产物了,多研究研究这东西吧,外交上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徐旷躬身行礼,而后转身离开。
徐旷走出门外,才在内心鄙夷道:
“短视之人……”。
霍尔德斯看到徐旷走远,才开口问道:
“你们觉得徐旷的办法有可能成行吗?”。
军部大臣摇起了头。
“即便是可以成功,我们所耗费的代价也是非常巨大,我不建议这么做。”。
外交大臣又道:
“他还是太年轻了,做出点成绩便开始目空一切了,这不是一件好事情。”。
霍尔德斯颇为认同地点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