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语仁点了点头,他知道徐旷说的是有些根据的,但徐旷的态度让他很不爽。
景语仁似乎忘了,他一路刁难过来,还想让徐旷挤出笑脸,这实在是太有点为难徐旷了。
“只凭这些理由不够。”。
徐旷冷哼道:
“我说了你爱信不信。”。
景语仁眉头紧皱,问道:
“你可愿立下军令状?”。
“不立,我凭什么立?刚来这里,你们不说发我们点粮食,直接让我立军令状,也真好意思。
你们如果真的想让我死也简单,你景大帅直接发一道军令,让我拿着我手里三万三千两百二十七人的脑袋去撞开隆关外的百万大军这块硬石头,我眉头都不皱一下。”。
景语义闻言,又做了回去,他也觉得大哥这件事情做的有点不地道了。
景语仁眉头紧皱,问道:
“你动摇军心,按律当斩!”。
徐旷毫不犹豫地讥讽道:
“我并不清楚这里的情况,我给你儿子的电文里只是告诉他有这么一种可能性,所以这跟我没关系。所以你要斩也该斩了你儿子的头。”。
似乎是觉得站累了,又或是觉得别人都坐着,就他站着有些不爽。徐旷直接调动法力,将脚下的地砖变成了一把座椅。
徐旷坐了下去。
景语仁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冷漠,他看着徐旷,对他道:
“就凭你现在这番作为,我如果想要杀你,现在就可以动手了。”。
徐旷冷笑道:
“我这一百多斤就在这里,反正我又打不过诸位,诸位如果想要杀我,现在动手就是了。”。
景语仁眉头紧皱,他当然不会真的杀掉徐旷了,他如果把徐旷杀了,那还怎么从正南道征召兵马?
啊正南道唯一支援的独苗来到开隆关不到一天就被斩了,去了那里就是去送炮灰的……
这种话如果传出去,仗也不用打了。
景语仁冷哼道:
“既然你说会有人来偷袭,那现在我给你一个任务,守住开隆河谷背后的谷口,如果有敌军从背后进入开隆河谷,我唯你是问。”。
徐旷点了点头,道:
“真公平,敌方若是带一百万人来,我也得守住……”。
景语仁受够了徐旷的阴阳怪气了,他随手丢出一根令箭,对徐旷道:
“快去布防吧!”。
徐旷直接扭头就走,令箭掉到了地上,而一道法力细线从箭筒里取出了一支新的令箭,跟随徐旷而去。
徐旷无法忍受这人跟丢骨头给狗一样的丢出令箭,他索性直接新取了一支令箭。
换句话说,景语仁从来都没有重视过他,让徐旷过来,只不过是想让徐旷自己亲自看一看自己的猜测多么错误才是。
而徐旷也不屑于跟景语仁争辩,直接转身离开。
景语仁看着徐旷的背影,目光阴冷。
景明早早地就等在殿外,他跟上徐旷的背影,对徐旷道:
“徐兄,对不起……”。
徐旷对景明道:
“兄弟啊,我给你发电的时候就说这是我的猜测,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啊。”。
景语仁有些不好意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徐旷叹了口气,他对景语仁道:
“好在事情还不算困难,我要驻守开隆河谷的背面,现在还有点时间。”。
景明叹了口气,他想起来父亲之前跟他说过的话,要买徐旷家里出产的火炮,他现在还怎么好意思跟徐旷开口呢。
徐旷看出了景明的意图,他问道:
“你父亲是不是让你来买我的火炮?”。
景明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
徐旷笑道:
“也简单,送上门的生意哪有不做的,一百万金币一门105炮,炮弹一万金币一发,价格免谈。”。
“啊?”。
景明怀疑自己听错了。
徐旷冷笑道:
“你就这么跟你爹说,告诉他,想杀人,来找我,他把我杀了,一点法不犯。”。
景明看着徐旷远去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
徐旷带着军令回到了大营,并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众人。
周瑾眉头紧皱,怒骂道:
“他娘的,这景语仁欺人太甚,我们不干了,回去吧。”。
“对……”。
徐旷叹了口气,他对周瑾道:
“该死的王国律法在框束着我,我没办法不听他的指挥。”。
周瑾眉头紧皱,问道:
“可如果敌人真的从河谷后面绕过来,又该怎么办?”。
徐旷道:
“敌人如果真的从对面过来,想要瞒过几十万大军也绝非易事,所以他们带来的军队绝不会多。
命令一师前出谷口一公里修筑工事,二师立刻向两侧山峦分散搜索。”。
众人站起身来,齐声应是。
徐旷眉头紧皱,他知道,这次大条了,如果敌人不来,他会被景语仁找个由头杀了,如果敌人来了,凭着他手里这三万人,能挡得住吗?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