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后，怀雀立刻回过神，说：“啊？什么？”
周千景沉默地看着他。
“——哦，因为，没什么必要。”怀雀换了只手托着脸，他一边用手指敲着自己的脸蛋，一边笑了下，说：“来看我直播的都是学生妹妹、或者工作了一天的白领姐姐，她们都是奔波劳累了一天，抽出时间来看我直播的。”
除了那个抠门的榜一大哥，怀雀想。
“这种游戏虽然吸引人，但是竞技类太强，无论输还是赢，都太影响观众的心情，不如播现在这些游戏，看起来很轻松，配上我直播的时间段也很催眠。”怀雀抬起眼，语气淡淡地说：“我希望她们看我的直播的时候永远都是愉快并且没有负担的，随时可以看，随时都能走，我虽然是很缺钱啦——我是说之前，但她们让我觉得我是有用的，对我来说比钱更重要。”
就像榜一大哥虽然没刷多少，但怀雀还是会尽心尽力为他提供一点主播专属售后一样。
刷的那点钱，他大部分都拿去买丝袜了呢！
“嗯，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喜、对你有好感的原因。”周千景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神却很温柔：“你有一颗比谁都柔软的心，怀雀，这很难得，也很……吸引人。”
怀雀迷茫地眨了下眼，像是一只忽然被人类捧在手心里、认认真真夸奖了一遍的小动物。
“我可以……摸一下你的头发吗？”周千景忽然说道。
怀雀闻言，立刻警惕地捂住了自己头顶。
什么意思？难不成——
他手里抹了蒙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