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就是二姐了!
不过当陈飞准备去和二姐说的时候,却发现二姐已经睡了。
于是只好打一桶水,随便洗了洗,然后去摸柳叶儿家门。
果然,门没拴,柳叶儿给他留门了。
陈飞嘿嘿一笑,偷偷摸摸钻了进去。
很快里面就传来一声:“呀,你怎么又来了?”
“你留着门不是让我来的吗?”
柳叶儿眼神妩媚,嘴角噙着动人的风情,像一支悄然绽放的夜来香,“我没有,我只是……忘了栓门了!”
“那你现在搂我搂那么紧?”
“……是你搂我的!小飞哥,你好坏哟,呀,你别动,小心伤了孩子!”
“没事,我心里有数!”
以下省略三千字。
第二天,张木匠及时把大门造好了,还亲自给送上门。
陈飞二话不说,先上一包烟,表示感谢。
匠人们都来了,有的帮忙安门,有的安窗户,但无论如何都用不了四十多个人。
老马问陈飞咋办,陈飞笑了笑,“别急,我自有主张。”
然后就给大伙安排工作。
首先是派两三个人垒灶台,然后三到四个人去山里捡柴火。
这些天都是东拼西凑,不是长久之计。
三四个劳力随便捡一天,足够用好些天了。
反正还不到十块钱。
剩下的陈飞在院子里画出一道道线,让他们照着线挖沟。
这样就安排将近三十个人了。
乡亲们都搞不懂,问他挖沟做什么?
陈飞说要做排水管,过几天把洗澡间搞起来,洗澡的问题就解决了。
不然总是凑合,不舒服。
他倒是隔三差五去水库里游一圈,但是家里女人多,都没法洗,只能随便打一盆水,擦擦身子。
这好吗?
这不好!
陈飞前世享受惯了,实在受不了这个。
所以洗澡间必须安排上。
另外就是灶火,也要通上下水道,以后洗碗洗菜就方便多了。
陈飞侃侃而谈,匠人们听得啧啧称奇。
城里人也没有这么奢侈吧?
你怎么想到的?
陈飞笑而不语。
这只是初步计划,以后肯定要在县城买房子,偶尔不想回来,直接就在县城住下。
多省事。
还有十几个人没地方安排,陈飞让他们先等着,他去和二叔谈谈。
堂屋肯定要盖,二叔一家也迟早要面对,回避解决不了问题。
陈凤见状担心的说:“小飞,你可千万别冲动啊,毕竟二叔在那站着!”
陈飞笑了笑,“没事,你们去采蘑菇吧,我随后就去。”
陈四凤瞪着他,“我留下来吧?万一他们动粗,我能帮你!”
陈飞说不用,打架解决不了问题,陈四凤只好和陈凤一起去采蘑菇。
一边走还一边叮嘱。
“真要打架一定要叫我啊!我一个人干他们全家!”
这倒真不是吹,四姐要是发起疯来,二叔全家一起上都未必是个。
但他没打算干架,而是打算先礼后兵。
陈飞回堂屋拿了两斤白糖,两包烟,提着来到贾兰家门口,发现贾兰全家早就严阵以待。
并且,还把老大狗蛋叫回来了。
一家七口排得整整齐齐。
不,应该说是八口。
狗蛋今年二十三,已经结婚,并且有了孩子,是个男娃,大约一两岁的样子。
媳妇赵慧艳正拿着一块水果糖哄孩子,看见来人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就漫不经心的垂下眼睑。
陈香、二香、二狗,一个个面无表情的看着陈飞。
二婶贾兰扬着下巴,咧着嘴,使得一嘴大龅牙更显突出。
“都在哪?”
陈飞笑着开口。
伸手不打笑脸人。
我这么来,应该没话说吧?
确实没话说。
因为根本就没有人搭话。
二叔陈全闷着头抽烟,沉默了一会儿站起来说:“陈飞,拿这些干啥,坐……”
话音刚落,贾兰嗤笑一声。
“陈全,你个老不死的,你是不是不想过了?”
陈全硬着头皮说,“都是自家人,何必闹成这样,你说是吧?”
“你放屁!谁跟他们是自家人?我今天把话撂这,你要敢答应他,就从这个家滚出去,我和孩子们一起过,没你什么事了!”
“你、你、你……”
陈全憋的满脸通红,手指着贾兰,说不出话来。
见此情形,陈香叫了声:“爹,你就别管了,难道你还真和我娘分开过呀?”
陈全无话可说,只好无奈的朝陈飞摊开手,“我是没办法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陈飞本来就没指望他能帮上忙,他把烟和糖放下,笑着开口。
“二婶,这么多天了,想必您早就想好了主意,具体怎么解决,说来听听?”
贾兰神情傲慢,矢口否认。
“我可没打什么主意,反正你不能动我家墙!”
陈飞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