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诗,好诗。”罕吉也在旁边跟着叫好,同时一脸激动。
什么?哪里好了?
这不又是龙种,又是胆气雄的,还不够好吗。
至于其他的,不好意思,老夫听不懂。
不过不要紧,那不是有听懂了的吗,老夫跟着喊就对了,错不了,总之不能让人给看轻了,老夫可是正儿八经的文化人。
罕吉这一声吼没有迎来其他人的附和,反而有好几个人异样的看着他,显然跟甄誉想到一起的,并不是一两个。
张修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这老丈人太丢人了,可以不要吗。
子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啊。
被人卖了还得替别人数钱,你以为你便宜占尽了?
唉,没文化是真可怕啊。
“怎么了,有……有什么问题吗?难道这诗写的不好?”
罕吉也意识到不对了,但具体哪里不对他又说不上来,只能先糊弄着,回头再问问自己女儿,怎么说也跟张修混过一段时间,多多少少应该能听懂吧。
至于这诗到底好不好,老夫说了不算,大家说了才算。
太子写的诗,就问你们,好不好吧。
“好,好诗。”其他人连忙开口纷纷叫好。
别说这诗本来就好,哪怕是一坨屎,只要是主公拉出来的,那也是香的。
谁要说不香,你先尝尝再发表评论。
罕吉舒坦了,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果然英雄所见略同啊。
“罕吉酋长,有没有第四关了。”刘晋才不管这中间有什么误会呢,他只想快点整完,反正你都说好了,那就代表这关过了。
“没了没了,太子的本事,我白马羌心服口服,以后但有所命,必定遵从。”
罕吉连连摇头,俗话说得好,事不过三,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况且,他也没辙了啊,总不能让人家表演下移山填海吧,那不是试探,那是耍猴。
“好,罕吉酋长爽快,走走,喝酒去,吾请你喝我大汉的顶级仙酿。”
刘晋哈哈一笑,白马羌还是很识时务的,这样大家都省事,也不用打打杀杀。
“那就多谢太子了,只是,老夫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罕吉犹犹豫豫最终还是厚着脸皮开口。
刘晋侧目看着罕吉,你都说了是不情之请,要不就别说了吧。
可惜罕吉会错了意,以为是让他直接说的,于是乐呵呵的开口道:
“太子刚才那首诗写的实在太好了,可是老夫上了年纪,脑子根本没记住多少东西,不知道太子能不能留下一份墨宝……”
罕吉心里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大汉太子的墨宝,或者说是大汉未来皇帝的墨宝,这可是一张护身符啊,而且正好拿回去给自己女儿看看,这个他是真没记住。
甄誉差点笑喷了,这罕吉还真是个人才,生怕自己身上的枷锁不够大,上赶着加粗加重,你也不想想,以后这副枷锁,你不仅得时刻带着,还得时刻供着啊。
张修深吸一口气抬头望天,算了,没救了,就这么着吧,反正只要太子在,你不服也得服,差别不大。
“小事一桩。”刘晋大手一挥直接同意了,多大点儿事啊,作为第一个无条件臣服的部落,一幅墨宝,简直不值一提。
然后刘晋直接取出纸笔,当着众人的面唰唰几下就写好了,递给了罕吉。
罕吉懵逼的接过白纸,懵逼的看着刘晋手里的东西出现消失,最后只得感叹不愧是神仙手段。
甄誉看刘晋的眼神更满意了,居然如此多才多艺,这哪是略知一二啊,这分明就是全才、全精通。
一行人原路返回,罕吉让众人先歇息片刻,宴席马上准备好,然后拿着刘晋的墨宝屁颠屁颠找自己女儿去了。
“秀儿,这诗到底写的怎么样?”罕吉眼里的迷茫清晰可见。
“毫无疑问,诗肯定是好诗,但是太深奥了,女儿只能勉强看懂两句。”
吉秀仔细打量着手中的白纸,大汉果然奇珍异宝众多,太子用的,更是一般人见都没见过的好东西。
“哪两句,你给为父说说。”罕吉好奇的凑了过来,一脸的求知欲,总不能以后其他人问起,他这个酋长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吧,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吉秀轻轻笑笑,把自己能看懂的给罕吉指了出来:
“父亲你看,这第一句,龙种雪霜同还有毛骨天生胆气雄,明显就是在赞扬白马,美丽、英勇。”
罕吉狂点脑袋,这句老夫猜也能猜出什么意思来。
“还有最后一句,催战,骑出,佩弓,父亲以为如何?”吉秀叹了口气,这太子是在点他们啊。
罕吉眨眨眼,很快一拍大腿,“这太子是在暗示我白马羌要服从命令?”
“八九不离十。”吉秀能看懂的就这些,还是连猜带蒙,具体对不对,那就得请教别人了。
“这个不妨事,为父既然已经决定臣服,断然不会三心二意,况且,为父还能让你将来左右为难吗。”
罕吉丝毫不在意这什么暗示,与其事后整那些幺蛾子,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臣服,再说了,张修跟着太子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