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至极。
她会难受吗?
会和自己一样痛吗?
明明他爱她啊...
明明他最疼的就是她。
可他的爱像一把剑,贯穿了两个人的心口。
“如果你做事能够不那么极端,说不定现在你们的关系会是另一种局面。”鲁卡言尽于此,希望他能真的好好想清楚。
走之前,他把一个军用箱丢在他面前。
“南部战场危机四伏,这里面都是必需品。穗穗嘴上不说,但心里很担心你。如果你爱她,就像个男人一样回来吧。”
说完,鲁卡不再逗留,走出去几步,却听宗方在后面哑声问:“你为什么帮我?”
他表情复杂,不解道:“我回去对你没有好处。”都是雄性,大家心知肚明,他是不会把穗穗拱手让人的。
鲁卡没有回身,因此宗方没能看见他的表情。
男人垂下眼帘,盖住金色的浅瞳,不知他想起了什么,嘴角不自觉浮现温柔的笑意。
鲁卡深知,乔穗穗就像细沙,越是握得紧,就越容易失去她。宗方的爱的确热烈到炫目,但他不懂她。
思及此,鲁卡眼皮都未抬,淡淡的丢下一句:“大家各凭本事。”
说完,径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