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嘶吼着,仿佛这样就能发现此刻身上的痛。
军医也不敢出声,战战兢兢的替他处理伤口。
他将贴面上的灰清理干净后正要上药。
三长老却疼的一抖一抖,整个身子都在发抽,他一把推开军医。
“你他妈不能轻一点吗?很疼,你他妈会不会看?”
军医一脸委屈,只得小声说:“伤口太大,出血口太大了,我现在只能先替你止住血。”
“你别激动,你一激动血流的更快。“
仅仅只是片刻,却已经躺满了整个马车车板。
三长老想活着,看着军医认真的脸,他选择了闭嘴。
马车上涓涓流到地面形成一条长的血痕,而自始至终两位长老以及走在前面的匈奴族长都没有过问过三长老的伤势。
三长老也只能咬牙忍着让军医替他包扎伤口,等到他们抵达军医才将伤口包扎好。
而此刻三长老已经疼晕过去了。
在包扎过伤口过程当中,他痛的身子发出痉挛,最后因承受不住痛苦而昏厥过去。
到了地方,匈奴族长才想起问身后的两位长老。
“在他身上没有发现羊皮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