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哭的次数加起来都不会过五根手指的,三根都勉强。
床上不算。
但是在陈曦这儿我是把这辈子的眼泪份额都用完了。
“爸比。”还不知道自己多可怜的陈曦摇摇晃晃过来找我,把他刚画好一塌糊涂的烂纸片给我看。
上面都是对我来说太过超前的艺术形式。
“画的真好,宝贝。”我大肆夸赞他,好像他在上面画出来一个光影合理,笔触细腻的大卫素描头像似的。
我也不介意教他喊我爸爸了。
尿布都换了一车了,我这受得起。
心安理得。
但是他不怎么爱跟甘迪和安莱亲近,虽然比起完全陌生的人来说他还是会往他俩怀里钻。
但是……
“噗…!”陈曦坐在我怀里跟安莱吐口水,小屁股都在使劲。
“不可以对哥哥这样。”我拍他的脸,捏着他的两颊,把他嘴巴挤的嘟起来,陈曦的口水滴滴答答流了我一手。
“给我吧。”甘迪把他接过来,我抽了张纸巾来擦手,看着陈曦也愿意乖乖呆在甘迪怀里。
“他怎么了?最近好像更不待见安莱了。”
我家头胎闻言气哼哼的看了我一眼,扭过头去也不想说话。
“嗯…这个…”甘迪笑起来。
他搂着我,侧过头来亲了亲我。
“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
我不明所以。
……………
…………
………
现在我明了了。
原来是临近发情期的安莱身上富有攻击性的信息素气味太重了,让年幼的alpha觉得不适。
“呜呜……啊……!!”沙哑的声音从我喉咙里溢出,我攥紧了一旁的衣物,上面沾染着浓郁的巧克力的气味。
身后的人像是不知餮足的野兽似的索求无度。
我的后颈发热,吸入他气味的时候会让我觉得极度的有安全感。
“唔……”安莱再一次压上了我的后颈处,标记了我,他力度不轻,把我摁到了另一个人的前胸。
我感觉我的大腿都在打摆子,身体里都是男人的精液。
“你还好吗,宝贝?”透过模糊的视线,甘迪的声音和眼前的图像一样混沌不清。
“我……嗯…!”感觉到自己的生殖腔再次被撑大,里面原本就有的精液被一股股往外挤,我咬着牙和他说,“…快给你儿子操死了……”
甘迪轻笑一声,带着甜味儿的能量饮料递到我嘴边。
“还有几天呢,”他抚摸着我的脸和侧腰,“辛苦了,安莱的发情期会比之前长。”
…所以这种一段时间就会有几天彻底失去人性只知道交配的家伙到底是为什么能变成食物链顶端的存在啊!
我阖上眼,只觉得累极了。
在他们之间找了个舒服些的位置就迫不及待的…
昏迷了。
…………
………
……
在安莱的发情期终于接近尾声之后,我也快没了半条命。
他长期靠抑制剂度过发情期的下场就是这次我十天没能下床。
我这么多年过去之后的第一次假性发情期和安莱的发情期是同一时间开始的。
但是我已经从一开始两根鸡巴都满足不了的情况变成了现在这样哭爹喊娘从alpha身下往外爬的状态。
但是只会被安莱卡着腰拉回去,更深更重的顶进来。
我怀疑他在报我这段时间偏心的仇。
但是我没有证据。
……好在明天就结束了。
我是被口渴给弄醒的,但是我刚睁开眼,就有水递到我唇边。
“好了?”甘迪把水放了回去,回来搂着我的腰。
安莱的脸埋在我的后颈处。
我反手去摸了摸小孩的脸。
滚烫滚烫的。
已经是发情期最后阶段了,他会最后一次在我生殖腔里成结射精。
但是这个过程…
长达一天。
我们现在还是下体相连在一起,他的龟头塞在我满是精液的生殖腔里。
我的下腹都凸起一些。
被灌的。
我本来应该养精蓄锐一下,但是…
“………”甘迪看着我睁着眼望着他,凑过来用额头顶着我的额头,他问,“怎么了?”
他和我接吻,柔软的唇贴着我。
“是夫妻的深夜谈话时间了?”
孩子睡了,爹妈开会?
我没说话,一手抚摸着他的背,从细窄精壮的腰侧往下,摸到了大量凹凸不平的皮肤。
比我身上同样是火焰灼烧出来的更严重。
我用脚背蹭了蹭他的脚踝。
那里是…
变形的关节。
我知道这些和我有关,但是他坚持跟我说没关系。
所以我也只能问他。
“疼不疼啊?”
甘迪看我的眼神里写了。
——咋又问这个。
然后他摇摇头。
“不疼。”
但是我知道,粉碎性骨折后,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