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不能系上次那种结吗?”
我翻了个白眼。
他还挑上了。
“有的吃不错了。”
我顺便把冻疮膏给他,让他带去给菲奥洛婶婶。
他们跟我道谢,顺便带走了我说卖不出去的花,我看着甘迪一瘸一拐的腿……
突然…
有点可惜。
毫无疑问,他是个吸引人的男人,年纪并不会变成他的累赘,相反,随着岁月的沉淀,他像是醇香的佳酿一样,风度翩翩,眼角的细纹都带着点韵味,但是又不缺乏安全感和力量。
我要是四十岁了能是这样,怎么也是远近闻名的帅老头。
我琢磨着。
我感觉安莱也是他的加分项。
因为…一个单身男人带着孩子独自生活,眼神像是饱经风霜历练而来似的…
有种成熟而破碎的感觉。
主要是谁能拒绝一个20多岁的孩子。
无痛当妈了属于是。
我趴会桌子上。
最近总感觉…不太舒服…
我眯着眼。
话说,为什么甘迪的脖子上…
缠了一圈纱布?
不小心划到了吗。
……………
……………
……………
我的病来的很突然,或许是春天换季时的流感,在某天我回去的路上,我步伐还算稳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路过隔壁的别墅时,我停了下来,望着屋子里,生出一种渴望来。
于是我朝前走了一步。
就。
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我是在甘迪和安莱的家里。
俩人担忧的一站一坐在我床边。
“你还好吗?”安莱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确认温度,“不发烧了。”
站在门边的甘迪,他闻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