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alpha。
可悲的alpha。
他的身子肉欲且性感,但是他的头脑冷静而清晰。
我带着他走向情欲之渊底,但是沉沦流连于此的只有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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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年大约是我人生中最平静,最稳定的日子。
我的精神状态比之前要稳定的多,我和陈上床,做爱,但是从未标记过他。
无论多少次,我用鼻尖,唇侧厮磨着他的后颈,我甚至叼起那块软肉在齿间滑动,但是从来没有敢真的刺进去我的牙齿。
陈很放松,往往敞开了后颈,我想咬就咬,跟咬他的乳头,咬他的后臀,咬他的脸或者是其他什么部位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他从来不阻止我,但是好像有一柄达摩克利斯之剑悬挂在我头顶似的,我跟它对峙,然后悻悻的低吼着遛回笼子里。
我不觉得我是在夹着尾巴灰溜溜的爬回去的。
相反。
这是种荣耀。
我和陈玩的各种情趣游戏有很多,他在我面前穿过渔网袜,也脱下过警服,有过自己自慰着潮吹在我脸上,也可以……
用鞭子鞭笞着我,我前胸都是被他抽出来的痕迹,颤抖着腰在跟他做爱。
陈抚摸着我的后腰和臀部,扯了扯我颈部的项圈,问。
“小猫,不能再用力点吗?”
他懒洋洋吹了吹我发间伸出来的毛茸茸的假老虎耳朵,感觉那制作精良的好像真的在因为他的气息而发抖。
他从鼻腔里发出质疑的声音。
“嗯…?”
“————!”
然后那上扬的尾音被我撞的稀碎,我抓着他屁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