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意识到这是什么了。
“或许,”朗姆酒的气味,让我着迷,上瘾的味道传入我的鼻腔中,黑色的皮鞋在我面前停下,甘迪看着我,“你需要帮忙?”
我看着他结实的小臂肌肉线条,和挺直的身姿,忍不住开始分泌口水。
这并非我本能。
但是空气中的信息素好像会说话。
它说,我想跟你上床,我想跟你做爱,让我操进你的生殖腔,内射你,标记你。
对我来说有绝对支配意味的alpha信息素缠绕在我身上,几乎要穿透进我的衣服里面,暧昧的抚摸我每一寸皮肤。
我忍不住上前一步,扣住了甘迪的腰,然后压着他的后颈,去闻他腺体的气味。
我不知道在alpha里这样做意味着挑衅和蔑视,我只是像是对待我历任女朋友一样…
“哦,”甘迪并未因为被当作女人对待和我生气,他在危险的眯起眼后,又稍稍释怀,他反手摸上我的腰,往下捏着我的屁股,用额头顶着我的额头,问,“看来你是需要帮忙咯?嗯?”
他拖着我的腰,带着我往他早已准备好的房间里走,我被放到了alpha气味浓郁的床被上。
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着信息素传达的信息一变,这次很简洁精练。
只有四个字。
它说。
我发情了。
精壮的男性身躯压到我的身上,浓郁的信息素窜入我的鼻腔,几乎是立刻,我为数不多的理智被它引爆,主动伸手抱上了前面的肩颈。
那是我第一次跟alpha度过一整个发情期,被操进了生殖腔,在他筑的巢里。
但是不是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