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
这个亲吻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很快,顾忱晔就发现了言棘的忍耐。
是的。
忍耐。
他停下动作,钳制住她的手却没有松开,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仔细的观察她的表情:“什么感觉?”
上次他去化验药的时候问过医生,因为言棘这个病人没去,没办法知道更详细的情况,所以对方也不能确定她的性冷淡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亦或者只是对某个人的,让他平时做亲密事时,多询问她的感觉,尽量多取悦照顾女方的情绪。
言棘皱着眉,将人从自己身上推开,当着他的面用袖子擦了擦被吻得水润嫣红的唇:“我糊你一脸口水,你什么感觉?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