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烦躁,阴阳怪气道:“这是和多少人喝酒才练出来的酒量?”
言棘掰着指头:“我数数……”
顾忱晔冷着声音:“闭嘴。”
他从酒柜里拿了瓶五十几度的白酒,言棘撩起眼皮:“你醉了会发酒疯吗?”
说完,她还理了理衣领,好像他是什么猥琐的变态。
即便言棘没有别的意思,但这话落在顾忱晔耳朵里,就是纯纯的挑衅,他冷笑:“这话该是我问你吧,毕竟你不喝酒时就已经够如狼似虎了。”
言棘望着顾忱晔,挑起一丝堪称妩媚又挑衅的笑:“顾忱晔,我真的很厌恶你。”
男人伸手,捏着她的脸与她对视:“厌恶我还跟我上床?还主动占上位?言棘,你要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