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被压成了一条线,整个人瞧上去阴沉又锐利。
谢方则则兴奋得像只上蹿下跳的猹。
男人一脸绝望,他连自己的墓志铭都想好刻什么了。
顾忱晔拽着言棘起了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瘫软在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男人,语气冰冷:“看来邓总这些年是过得太顺风顺水了。”
他不顾男人的求饶,径直拉着言棘出了包间:“你就不能有一刻消停的?”
勾完一个又一个,男女不忌。
顾忱晔看着女人脸上精致的妆容,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这化的什么妆,丑死了。”
言棘没理会他的讽刺,似笑非笑的问:“你的意思是,我要躺平了,岔开双腿让他摸个爽,才是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