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但没有查到薄荆舟的就诊记录,这种情况,要不就是他病得不重,没去医院看,要不就是他病得很重,不想让她知道,把记录抹除了,所以沈晚瓷才来问的谢初宜。
女人目光微微一闪,借着喝水的动作,掩去了眼底的神色:“薄总没跟你说吗?”
“提过一点,但估计是不想我担心,没有细说。”
“晚瓷,”谢初宜一脸为难:“这个你还是去问薄总吧,我不太好说,毕竟是他的私事。”
沈晚瓷挑了挑眉,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像是在挑拨离间。
薄荆舟的私事,作为未婚妻的她,反而没有一个外人清楚。
但看谢初宜的脸色,好像并不知道自己这话有什么不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大学生睿智的光芒。
沈晚瓷似真似假的道:“荆州最近的状态一直不怎么好,他又是个工作狂,一向能忍则忍,我怕他本来没什么问题,拖久了反而会出大问题,所以才想来问问你,上次曝出来的新闻里,我看他脸色很差,你是在帮他按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