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等您吧。”
还能理直气壮的偷个懒,鬼知道他这两天有多忙,天天加班到凌晨,头顶都熬秃了。
薄荆舟不知道他心里那些天马行空的想法,不然肯定一脚把他踹去新闻编辑部,这种人才留在他身边,简直太暴遣天物了。
他拒绝道:“不用了。”
陈栩这才死心的离开了,临走时还念念不舍的看了眼薄荆舟,期待他能改主意。
薄荆舟先去了楼上吃饭,然后才下到负一楼的商场买东西,头越来越痛,像是被人拿着个锤子在用力的凿,他一只手推着推车,另一只手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症状。
他从冷藏柜里拿了一瓶牛奶,正要定睛去看生产日期,脑子里突然传来一阵能将人撕裂的剧痛,痛得他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手里的牛奶瓶‘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瓶子摔碎了,白色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
薄荆舟的身体晃了晃,有一只手伸过来,扶住了他:“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