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舟眯起一双森冷的眼睛看向他:“她丢下我去和老男人约会,吵架了我还要打电话安慰她?这种没原则的舔狗行为,你觉得我会做?就算要安慰,也应该是她来安慰我。”
陈栩出去后,薄荆舟一把将桌上那份刺得人眼睛疼的调查表给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根本不准。
他又继续看刚才那份没看完的文件,但视线总往手机上瞟。
陈栩说她已经从茶室离开了,她在派出所门口一声招呼不打就扔下自己走了,难道不该打电话来解释一下?做人家女朋友,哪怕是实习期,该有的自觉是不是还是得有?
显然,沈晚瓷没有这份自觉,薄荆舟足足等了十分钟,也没等来她解释的电话,心里团团翻涌的怒火瞬间冲破了理智。
他捞起手机,冷着脸拨通了沈晚瓷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