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质,她现在肯定被薄荆舟给扒光了。
男人挑起眉梢,实话实说:“好看。”
沈晚瓷心尖微悸,手指忍不住紧了紧。
薄荆舟很少说情话,他那张嘴,一张开就能毒死人,大概正是因为如此,这话才格外让人心动。
沈晚瓷将头转回去,“你这是跟哪个纨绔子弟讨的经验?油的都够炒盘菜了。”
话虽如此,但她的脖颈和耳垂上,渐渐浮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吃完饭。
薄荆舟将碗筷扔进洗碗机里,沈晚瓷本来想去看看秦赫逸的烧退了没有,还没开口,身侧的男人就淡淡的说道:“有人看着的,不需要你去。”
“你同意他留在这里养伤?”
这都两个小时了,还没把人赶走,那就是同意留下了吧。
薄荆舟低头看她:“有个条件,你搬回主卧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