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还修了三座连通两岸的桥,桥上不能过车。
薄荆舟开着车沿着湖绕,车道和临湖的人行道中间隔了一条宽几米的绿化带,遮挡了大半的视野,这会儿正是下午最暖和的时候,又是年前,逛湖边的人有些多。
他又要开车,又要避开观景树的遮挡在人群中寻找沈晚瓷的身影,一边提防横穿马路的行人,一边小心对面的来车,颇有些瞻前顾后。
他现在有些后悔,没带司机,路过桥时,还得停下来仔细看一阵。
一路走走停停,平时只需要绕二十分钟的路程,薄荆舟开了半个多小时,还没有绕到头。
“哎呀,跳河了,有人跳河了!”
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喧嚣,人群立马围了过去,将现场堵得水泄不通。
“是个年轻姑娘啊,这大过年的,咋这么想不开呢,谁会游泳,赶紧救一救啊!”
“吱……”
薄荆舟一脚踩在刹车上,车子一个急刹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