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还没有动静,沈晚瓷便有些急了,她开始频频看楼上,又频频看表,眉头几乎蹙成了一个川字。
薄荆舟不会是酒醒反悔吧?
这个念头一升起,就逐渐有些压不住了,在她起身准备上楼去找人时,他终于姗姗来迟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换了套衣服,手上囫囵的缠着几圈纱布,沈晚瓷想到了昨晚那一声砸东西的声响。
男人神色冷漠,和寻常时候一样,只眼睑上多了层淡淡的青。
看到她,跟没看到似的,目光在她身上一扫而过。
两人上车去民政局,中途转去沈晚瓷家拿了证件,年底民政局很忙,但大部分都是奔着结婚去了,离婚这边就只有两三对怨偶。
想来也是,还有半个月就过年了,连这点时间都坚持不住非要离的,能有几个是好聚好散的。
他们排在后面,没一会儿就该到了。
工作人员例行劝和,沈晚瓷:“姐,合不了,法院都上过了。”
“……”
手续齐全,没有子女,又没有财产纠纷,证办的很快,钢印落下,两本离婚证分别推到沈晚瓷和薄荆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