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改天再谈。”
简唯宁脸色一白,下意识的看向一旁的男人。
但薄荆舟并没有看她,一双眸子始终锁着沈晚瓷的脸。
简唯宁闭了闭眼睛,她被沈晚瓷扇了一巴掌的脸已经肿起来了,“荆舟,她无理取闹发脾气打人,你还护着她?”
“阿宁,出去,”薄荆舟再开口,声音已经冷到了极点,“要多少投资,让你们团长报个数给我。”
简唯宁看了他一眼,眼底又是失望又是难过,转身走了出去。
办公室的门被带上了。
下一秒,薄荆舟扣着沈晚瓷的脸将人拉近了几分:“你非要拿离婚说事?”
“不是拿离婚说事,是我们本来就要离婚,”沈晚瓷拼着自伤的风险用力挣脱开他的束缚:“你离我远点,因为你,我现在讨厌一切雄性生物,连看到只路过的公狗都想扇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