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反手一巴掌扇在了她脸上,又端起桌上的咖啡,泼在了薄荆舟的脸上。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快得人没办法阻止。
做完这一切,沈晚瓷才终于大发慈悲的开了口:“我无理取闹?”
她将手上的画扔在办公桌上,挑起的眉眼满是嘲弄和不屑:“难道不是你们卑鄙无耻下流龌蹉?为了学校几句口舌之争,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人在做天在看,坏种是会遭报应的。当然你们皮厚,雷都劈不死你们,但你们就不怕以后报应在孩子身上?毕竟这么损阴德的事,连累个子孙后代也是正常的。”
她一张小嘴叭叭的说个不停,让人想阻止都找不到机会。
沈晚瓷自认自己以前没有这么刻薄,就算骂人,也不会牵连到父母孩子,如今都口不择言了,可想而知被气得有多狠。
薄荆舟从沈晚瓷进来起就没说过话,视线一直落在那幅画上,直到此刻才开口:“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