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签下来了,想着最迟明天就能离开了,她心里高兴,便陪着陈太太多喝了几杯。
是果酒,甜甜的味道也不冲,没想到后劲还挺大。
陈太太亲昵的握住沈晚瓷的手:“晚瓷,我觉得我和你很投缘,就是这次时间太匆忙,没能和你好好聊聊,什么时候和薄总去z市,我一定好好尽地主之谊,带你们逛遍z市。”
沈晚瓷自然是满口应下,但她知道自己不会去,别说她和陈太太真的没有那么熟,就算熟,她也不想再和薄荆舟牵扯到一块儿去。
吃完饭,陈总又说要去楼上会所续场,沈晚瓷推说自己醉了,要早点回房间休息,让他们去玩。
会所和酒店的电梯是分开的,沈晚瓷十分抱歉的道:“实在对不起,我酒量向来不怎么好,扫了陈总和陈太太的兴了,这家会所的服务在京都闻名遐迩,很值得去一趟。”
薄荆舟扫了她一眼,神色冰冷。
沈晚瓷也没管他,他今晚一直端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活像谁欠他似的。
她皱着眉,一副不太舒服的样子:“陈总和陈太太玩得尽兴,我就先回房间了。”
刚转过身,薄荆舟就揽住她的腰,将人重新勾回了怀里,“会所我就不去了,我太太不舒服,我先送她回去休息。”
他扭头看向身后当了两天透明人的陈栩,吩咐:“招待好陈总和陈太太。”
等人走后,沈晚瓷脸上的醉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推开他站得笔直,哪有刚才的半点颓然?
“我没有不舒服,也不需要你送,你回自己的房间吧。”
“没醉正好,”薄荆舟黑沉着脸,将人揽着往房间方向走,“我正好有点事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