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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若有若无的扫舌在唇间,轰顶的羞耻就让雾玥喘不过气,紧闭上发颤的眼睫,接着悄悄把颤软无力的腿并拢,结果触到未干的湿稠,慌的她连忙又松开。
佯装没听见来逃避,揪紧在谢鹜行衣衫上的细指,一根根泛白可怜。
谢鹜行凝看了她有多久,想把她继续
() 弄哭的念头就想了有多久。
若是不控制,他大约随时随地都会对小公主起欲。
真是活像个没有经过驯化的畜牲。
若不是,他起码要感到一点羞愧,可现在,他就想做个畜牲。
不怕小公主哭,不怕她闹,不怕她不在意自己,一门心思地只要占\\.有。
偏偏他怕。
谢鹜行不无遗憾的咋舌。
瞥向那些他花费多少个日夜又轻易被丢在一旁的雕玉,就为了哄这一口。
谢鹜行闭上眼,看似自我解嘲的勾了勾唇,眉宇间却全是乐在其中的沉迷。
尤其回想起方才的噬魂滋味,谢鹜行想,就是让他费上再多时间也无妨,只要是花在小公主身上,都不算消磨。
……
将让人送回照月楼,已经是夜深时候。
远离身后亮着宫灯的照月楼,谢鹜行逐渐走进黑暗中,身影与夜色融为一体。
仲九跟在他身后,就听一道清淡的声音传来,“三皇子也快返京了罢。”
仲九回道:“从太裕山拔营,行军路上会耽搁一些,大约半月就能进京。”
“让玄清子抓紧着好好喂皇上吃药,那几个炉\\.鼎不中用,就再添两个。”谢鹜行淡淡吩咐完,补充道:“也别忘了给三殿下透露一些。”
“小人不明白。”仲九说。
这岂不是在告诉三皇子,掌印在行谄媚煽惑之径,以此来获取皇上宠信谋权。
谢鹜行反问,“皇帝为何愿意宠信重用一个人阉人。”
见仲九吞吞吐吐的犹豫着答不上来,他自顾道:“因为阉人无后,不能形成世袭权力,只能依附于皇权,一旦皇权收就只有打回原形的下场。”
“三皇子也清楚,可只要他还没坐上皇位,握不住着皇权,他就得忌惮咱家。”谢鹜行漫不经心的捻着指节,“那你猜,他会否打压警示咱家。”
仲九点头,无疑是如此。
就算掌印忠于三殿下,可如今他的权力太大,三殿下一定会怕自己不能掌控。
“那换了是你,知道对方讨巧获宠的手段,会不会心中更笃定,因为此人一旦脱控,就随时可以拿捏住他,让其失宠。”
仲九点着头,一时没反应过来,掌印到底是在给自己留把柄,还是在给三皇子设陷阱。
谢鹜行迎着皎洁的月色而立,意味不明的轻叹,“真是等不及了啊。”
*
兴许是那夜的浪潮席卷太凶猛,连带着天气也迅速转冷,深秋的寒意随之开始弥漫。
清早去给太后请安的路上尤其冻人。
雾玥向太后行过礼,坐下后捧着热茶饮了一口,才觉得整个人都舒畅不少。
不一会儿顾意菀也到了,两人对视笑了笑,雾玥却注意到顾意菀有些魂不守舍,似乎总是欲言又止。
正奇怪,就见她站起身走到殿中,跪地朝太后道:“皇祖母,意菀有一事想请求皇
祖母。”
雾玥好奇的坐直身体。
太后也显得有些不解,
“你起来说便是了。”
顾意菀仍跪地不起,
低垂着头说:“意菀想求皇祖母准许意菀去皇陵为太子守陵。”
“皇嫂。”
情急之下雾玥微提起声音,皇陵条件是何等简陋,而且一旦去了就要青灯古佛长伴在那里了。
就连太后都感到万分诧异,“你为何忽然想要去守陵。”
顾意菀攥紧手心,低声道:“意菀思念殿下,故而想去相伴。”
雾玥紧皱起眉,“皇嫂身体虚弱,好不容易现在有了起色,若是去到皇陵,痼疾再犯可如何是好。”
顾意菀只道:“求皇祖母准许。”
太后没有立刻答应,“你再考虑考虑,就是要去,也不差这一日两日,你决定好了,哀家就同意你去。”
可萧沛要不了几日就要回京了,他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顾意菀想开口说自己已经想清楚了,就听雾玥央央带求的声音响起,“是啊,皇嫂你就再想想。”
顾意菀不忍心当下就拂了她的意,让她太过失落,也不差这一天半天。
顾意菀深吸了口气道:“是。”
*
从太后宫里出来再到宜宁宫,雾玥劝了一路,也反被顾意菀劝了一路,两人谁也没有说服谁。
“皇嫂,你若去了,我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你了。”雾玥哝哝的嗓音带了哭腔。
顾意菀答不上来,她也舍不得雾玥,可她在宫里又算什么,同样飞不出去,不如守在皇陵还能少一分束缚。
“你身体本就不好,现在季节转换,你去了若是身子受不了怎么办。”雾玥见说服不了她,改与她打着商量,“明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