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长,是不成的。
“听说头回都困难,公主又生得那么小,所以奴才做了这些,好让公主一点点适应起来。”谢鹜行话落的同时,玉也一路沿着花枝走到了尽头,隔着堆叠的裙衫不轻不重的点在雾玥最脆弱的中央。
谢鹜行几乎是瞬间感到了雾玥的簌颤,他甚至没有施力,极细微的一点刺\.激都让她难以招架,花叶瑟缩不休,她慌忙想要松开手,却被谢鹜行摁着动弹不得。
“公主礼物不要了?”谢鹜行却盯着如同将要被侵袭的一幕,喉咙发干,目光也变得凌厉,只有口吻依旧温柔。
雾玥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些雕玉的用途,她根本不敢低眼去看,而她手里的甚至还不是最壮观。
雾玥僵硬的转着目光去看桌上剩的那些,视线触及那如她小臂一样的雕玉,惊的花容失色。
立时觉得它们一点也不漂亮,起止不漂亮,简直是恐怖。
雾玥摇头,眨着洇泪的眸子,蜷紧脚趾,挪着身体往谢鹜行怀里缩,企图离那怕人的东西远一点。
连逃也只能往他怀里逃,怎么能让人不怜惜,只是谢鹜行心中想的与说出口的完全是两回事。
“可当初公主说了都要的,连所雕的纹样也是公主喜欢的。”谢鹜行拢着她的手抚动。
掌心触到那些纹路,雾玥感觉像着了火一样烧起来,她磕磕绊绊道:“我不知道这是用来。”
雾玥怎么也说不下去,洇红着眼圈,难以启齿的咬住唇。
而最让她心旌乱颤的,是那时不时的撞触,如珠玉被轻轻敲击,看似不重,牵连起的却是直冲进她心口,让她不能抵挡的强烈炙
() 烫。
谢鹜行仔细看着雾玥迷满水雾的美目,忽然有些嫉妒这冰冷的破玩意儿,可以肆无忌惮的沾尝小公主的甜美。
反到是他经过上次那回,被小公主严防死守,说什么也不让他再碰。
谢鹜行把东西丢回锦盒中,折磨人的异样褪去,雾玥如释重负的软靠在谢鹜行怀里,轻翕着咬出齿印的唇,小口喘着气。
不待纷乱的思绪回笼,就听谢鹜行落寞着声音开口:“奴才雕了数月,手上划了无数口子,公主说不要就不要?”
他摊开手掌,上面似乎真的有一些才结好的口子。
雾玥万分纠结的蹙紧眉心,谢鹜行拉起她的指,一点点滑过自己的伤口,新结好的皮肤尤为薄弱,升起的酥麻轻而易举的爬进血脉,激起的快意让谢鹜行目光更暗。
“公主还说了,今日自己就是奴才的礼物,那奴才想把这些小玩意儿放进自己的礼物里,有什么不可以。”谢鹜行一松一紧的把控,说着又放低姿态,“从小到大,奴才从未收过礼物,难道公主也要说话不算话。”
雾玥只听得到谢鹜行嗓音里伪装出的低迷,根本看不到他眼里一簇簇烧至猛烈的火苗。
她感觉自己被架在了进退两难的位置上,谢鹜行滚\.烫的唇贴在她耳畔,吮着她柔软充血的耳珠,张合吐字,“又不是一次性都要,我们慢慢来,公主自己选。”
谢鹜行吻的是她之前扎过耳孔的那边耳朵,同样脆弱的轻轻一碰就不住战栗。
迷蒙纷乱的思绪冲进灵台,谢鹜行继续在她边娓娓低诱,“况且,若不先适应起来,公主将来如何受的住。”
“你说,奴才说得可对。”
雾玥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思想又一次被谢鹜行掌控左右,湿漉漉的眼眸转看向锦盒,根本不用考虑,立时选了最细小的那个。
谢鹜行眯起眼,见她当真选了,没来由的占有欲就冲了上来,哪怕是他自己亲手弄出来的东西也不行。
他从雾玥手里把玉抽出,看也不看直接丢到一边,“奴才就知道公主会最先排除这个。”
雾玥忙说:“不是!”
在雾玥震惊没有回过神的瞪视下,谢鹜行抬指划过那一块块玉,“公主再选吧。”
雾玥眼睁睁看着谢鹜行将手停在最后那块似她小臂大小的玉上,心直接悬停在了喉咙口。
他说过自己只有壶颈大小,若是用这个,那一点点的壶颈岂不是会撑破!
谢鹜行似乎也想到了,与雾玥眼里的慌乱不同,他眸子跳跃的是近乎狂乱的亢奋。
“不如就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