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路书院内,文斗台之上,两名身穿青黄色儒袍的亲传弟子此刻正在交手,高台的下方,共有将近两百名书院学子观战,而他们的衣着身份也和文斗台上的两名弟子一致,都是书院先生的亲传弟子。
他们之所以聚集在此,便是为了书院中那五个能够代表子路书院,前往天外天与那些圣人嫡系血脉交手的名额。
原本书院大部分学子都以为会像往常一样,仲博院长会亲自指名五个学子前往,毕竟书院内任何事宜,都是由书院院长和先生们决定的,院长更是拥有一锤定音的权威。
但前几日,仲博院长却是忽然宣布,此次书院将会采取比试的方式,来选择前往天外天的学子名额,书院内的所有符合条件的亲传弟子,都可以参加,而获胜的规则也很简单,每个参赛的学子之间都要交手,最终胜场最多的五名学子,便能够代表书院前往天外天。
“轰。”
文斗台之上,一名学子将另一名学子打下了高台,宣布着这场文斗的结束。
紧接着仲博身影自半空漂浮的画卷中显现,他的声音传到在场所有学子的耳中,“张槎,胜场四十八,败场二,位列第九。”
“张槎,你是否还要继续留在高台之上,接受他人的挑战?”仲博望着高台上的张槎,呆板询问了一句。
“回院长,张槎的才气消耗的并不算多,还可继续一战。”
张槎对着眼前这个木讷呆板的仲博拱手道。
“好,文斗继续,下方学子可继续挑战。”
说罢,仲博的身影化作才气,重新融入到了飘浮在半空的画卷之中。
“诸位师兄弟,谁愿上台与我一战?”张槎望着下方的众位亲传弟子,拱手询问道。
偌大的场内陷入了沉默的氛围之中,张槎的实力在所有亲传弟子中,可以排到前五,此刻大部分亲传弟子都已经和张槎交过手,并且都败在了他的手中,剩下没有和张槎交手的亲传弟子中,只有几个能够稳胜张槎,而大部分人都自知不是张槎的对手,此刻若是上台,只是徒增败绩。
就在张槎等待其他学子开口之时,一道淡黄色才气光芒闪过,仲博的身影出现在了张槎的身边。
“院长!”
在场所有学子皆对着仲博鞠躬拱手行礼。
仲博微微颔首,随即目光朝着在场所有学子扫视一遍,随即脸上露出丝丝不悦之色。
“房继德,仲怆去哪里了,为何不在这里?”
此言一出,一名身材魁梧,面容憨厚的亲传弟子从人群中走出,他对着仲博拱手道:“回院长,仲怆师兄应该是在藏书阁之中。”
听罢,仲博脸上不悦之色更浓,随即抬头看向漂浮在半空中的画卷,询问道:“这文斗之战,仲怆胜了几场?”
半空中的画卷显现出仲博的身影,木讷的回答道:“仲怆,一胜零败。”
闻言,仲博脸上的不悦之色更甚,“他回书院已经三日时间了,三日竟然只参与了一场文斗?”
“回院长,仲怆师兄自从回到书院后,整日吃住都在藏书阁中研读。”房继德回答道。
听到房继德的回答后,仲博的脸色才稍稍缓解了一些,随后吩咐道:“你去把他给我喊来。”
“是。”
房继德随即运转才气,前往书院藏书阁中寻找仲怆。
在房继德离开后,仲博再次开口吩咐道:“如今排名前十的学子,皆上台来。”
“是。”
仲博的话音刚落,下方的九名学子便一跃上了高台,加上高台上的张槎,一共十人。
十名学子虽然心中好奇为何仲博会让他们在此等候,但都没有过问,就在高台上,静静的等待仲博的命令。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仲博便跟着房继德来到了文斗场之中。
“拜见院长。”仲怆对仲博拱手道。
“我是不是和你说过,让你这几日好好的参加文斗,此事事关我们子路书院,乃至我儒家的名誉,你为何不听?”仲博直接开口质问仲怆道。
“回院长,仲怆这几日一直在藏书阁中研读经典,一时忘记了时间,还望院长责罚。”仲怆如实回答道。
“你。。。。。。”
“院长,既然仲怆师弟已经来了,此刻便让他参加文斗吧,院长不是常说,君子博学于文么,仲怆师兄他喜好读书,是好事。”
见仲博还想继续开口训斥仲怆,站在一旁的房继德连忙开口道。
听到房继德的话后,仲博这才停下了训斥,随即对仲怆传音:“先师殿的使者来了,他说他奉陈先师之命,先接子路亚圣嫡系血脉回京。”
仲怆闻言,脸上露出狐疑之色,紧接着就听到仲博对在场所有的学子说道:“仲怆,你现在上台来,与这十名师兄弟一战,你若是胜了,这五个名额中,你占一个。”
“若是败了,便回颜圣书院,继续当你的学奴!”
此言一出,在场的众位亲传弟子大概猜出了仲博的意思,他这是想要让仲怆用最短的时间赢得名额,若是仲怆真的能够胜过前十名联手,那么接下来的文斗对仲怆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完全可以省略。
虽然他们不知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