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娃亲?”
词宋的嘴巴长得很大,大到可以吞下一个拳头,他不是和墨太尉的孙女墨瑶有娃娃亲了吗?怎么又和颜若词有关系了?
这娃娃亲还能结两个?
词宋说出了自己的疑惑:“错爷爷,您,您是不是搞错了,我不是和墨瑶。。。?”
“其实,你最开始定下的娃娃亲,就是和若词的,如果不是你父亲和她父亲闹掰,她已经嫁到词家了,你也不至于现在才和她刚认识。”公孙错的语气中充满了惋惜,看他的表现,他对于颜若词其实很满意。
公孙错的话,勾起了词宋强烈的好奇心,“错爷爷,当年我老爹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您就和我透露一点点,我保证不会乱说。”
“起初只是因为最简单的‘有教无类’产生的分歧,到后来,随着你父亲的境界越来越高,事情的发展就变得不可控制。”
“而颜若词的父亲,乃是颜圣的亲传血脉,是坚定的儒道扞卫者,二人所做之事,无关对错,都是理念之争,你父亲当年要做的事情,与整个世间儒道相悖,因此二人就此闹掰,这原本定下的娃娃亲,也就彻底断了。”
“到后来,你的父亲放弃了原本的一切,回到大梁国成为了将军,一时间风头无量,墨太尉为了巴结你父亲,稳固朝堂势力,所以想定下这门亲事,所以这才有了你和墨瑶的婚约。”
听完公孙错的讲述后,词宋这才明白了事情的大概,看来是自己父亲的思想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因此受到了排挤,才导致他被颜圣书院的儒生称为“罪人”。
“错爷爷,我父亲他,为何要跟墨太尉定下这门亲事?”词宋说出了他的疑惑,在他看来,如果当年父亲成为大将军时,前来定亲的人肯定不少,为何自己父亲选择了墨太尉?
“老太爷当年初到中州时,受到过墨太尉父亲的照顾,因此结下了这份情,你父亲也是为了还这份情,才做的这一切。”公孙错缓缓的解释道。
不过很快,他的语气变得有些冰冷,“只是我没想到,那个墨太尉竟然想退婚,他倒是忘了,当年在朝堂上岌岌可危时,是谁救了他一命。”
“其实我也能理解墨太尉的苦心,毕竟他的孙女是百年不遇的天才,嫁给我这样一个书都没怎么读过多少,还名声极差的纨绔,换做我是那老太爷,我也不同意。”词宋笑道。
闻言,公孙错撇了撇嘴,表明了他的态度,“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定下的婚约岂能反悔?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男子乃是一家之主,无论他的言行品德如何,作为妻子,都应附和丈夫。”
听到这番话后,词宋瞬间感觉很不舒服,作为在二十一世纪教育观长大的他,对于这种言论他是绝对不同的,婚姻自由,恋爱自由,对于这种糟粕,他很不喜欢。
词宋回答道:“错爷爷,您这话,我不是很同意,若是五年之后,墨瑶真的不想与我履行婚约,那就算了吧。”
说到这,词宋怕自己的态度会让公孙错感觉不舒服,紧接着话锋一转,道:“像我这样长得帅,有才华,有家世的少爷,整个中州又能找到几个?我可不想和一个不喜欢我的人结为夫妻。错爷爷,您也一定希望我以后每天都过得开心吧?”
“哈哈哈,少爷说的是啊,就凭您这样的条件,整个
中州大梁,也难以找出第二个啊!”公孙错大笑说道,他很满意词宋的回答,他最怕的就是词宋会因为墨家的态度而感到心中不快,现在看来,他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
“对了少爷,可否将你写的那首‘荷花第一诗’告知我?”
“当然可以。”
。。。。。。。
中州城北,这里的街道相较于城南,城西的建筑要豪华许多,这里的街道古色古香的铺子一座接着一座,流光溢彩的大门依次排开,各种奇珍异宝摆放在明亮的橱窗之中,街道上的人们络绎不绝,一派繁荣的景象。
这里是中州城的商业中心,也是整个中州最繁华的地段之一。
一辆相对简朴的马车停在了一座极为豪华的别院前,别院匾额上写着“宁府”二字,马车上,身穿黑色儒袍的白夜从马车上下来,从口袋中掏出五两银子,递给了车夫。
“多谢。”
白夜对着车夫行礼后,直接走进了宁府之中,而门前的侍卫在看到来人是白夜后,纷纷迎了上来,对其行礼道:“白姑爷,您回来了啊。”
“父亲大人可在家中?”白夜询问侍卫道。
“老爷他外出谈生意去了,并不在家中。”侍卫回答道。
“嗯,我明白了。”
白夜点点头,而后进入了宁府之中,穿过长廊,白夜直接来到了后院,这里是宁府中最为安静的地方,几个丫鬟正在院中的石桌上玩着牌九,看到白夜走来后,纷纷行礼道:“白姑爷。”
“免礼。”
白夜从自己的玉佩中取出三包药,而后将李医师的纸条拿了出来,并将其一同递给了丫鬟,“这次的药,改变了煎法,你们这次多费些心。
“明白了姑爷。”几个丫鬟恭敬地接过药物,离开了此处。
安排完一些后,径直走进了卧房之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