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程本来就是伴随着疼痛的。”乔瑾煜说。
“我从前也约过几位心理咨询的老师,”展小曦冷漠地注视着乔瑾煜,姿态怪异地拧了下脖子,像个学做人样的小动物,“没有人像你这样跟病患聊天的。”
“展先生真的是来做心理咨询的吗?”乔瑾煜反问。
“小动物”危险地眯了下眼睛,“不然呢?”
“您从进门开始就一直在观察我,”乔瑾煜的态度始终平和诚恳,完全不被展小曦不善的态度影响情绪,“我、或者是我身边的谁,做了什么让展先生不开心的事吗?”
展小曦察觉到他看穿了自己,却没料到他会这样问。眼里漾出一抹讶异的光,缓慢地收敛了满身的尖刺。“这么能掐会算,何必问我。”他转开脸轻喃道。
“我是医生,不是术士。”乔瑾煜说,“能力有限,让您见笑了。”
展小曦很小幅度地撇了下嘴,看表情似乎还是不服,终于没有再回怼过去。
乔瑾煜垂下眼眸,暗暗舒了口气。
即便病患别有目的,付了问诊费,他也会用心接待。
眼前这位病患,心理状态实在是糟糕透了。
虽然下着雨,但毕竟是盛夏的天气,冷不到哪里去。
他穿着长袖的衣服,看起来极度缺乏安全感,强势的外衣下似乎遮掩着遍布身心的伤。
没有打伞,走了不近的路到这里来,满身淋湿也毫不在意。
不躲雨,也不享受淋雨的刺激。
麻木——是极度缺乏求生欲的表现之一。
从对方进入视线那一刻,乔瑾煜的心不明缘由地缩了下。
那是一双望不到生存欲望的眼睛,让他不敢贸然开口,怕哪句措辞不当,将对方彻底推入地狱。
他用非常规的方式来切入话题,意外发现这位病患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