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吉奇尼什神在看着我们!!”
“勇士们,拿起你们手中的武器,向世人证明你们的勇武。”
带着神灵的赐福,在萨满的呐喊声中,实力暴涨的凶暴战士嗷嗷叫,发起反冲锋。
苍茫的大地上,两股洪流剧烈地碰撞在一起,一时间人仰马翻,双方势均力敌,战事呈焦灼状态。
一方装备精良,讲究团队协作,漫天的光辉加持在众多士卒的身上,手中的龙雀刀一刀接着一刀,仿佛永远不知道疲倦;
另一方从小到大在尸山血海中长大的,凶暴战士好勇斗狠,残忍嗜杀,在图腾柱的笼罩下,仿若一只只嗜血的野兽。
这是武道文明和祭祀文明的首次碰撞,也是人性与兽性的对决!
“以生命力向冥冥之中的存在换取实力,好邪性!”
“他们祭祀的是邪神吧?”
黑曜石堆砌的城墙上,黄蓉趴在城垛上,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目不转睛的盯着印第安人的图腾柱,想要发现其中的秘密。
“每个文明都有其独特之处,印第安人也不例外,没想到他们最后的底牌是这个?”
“龙雀,调整诸元,目标图腾柱,饱和式攻击!”
遮阳伞下,面色严肃的赵平安挥挥手,停留在平流层的龙雀号战舰从天而降,巨大的阴影笼罩整个战场。
既然已经知道部落联盟的最终底牌,赵平安也就不等了,索性一战定胜负。
“轰隆隆”
像是打雷的声音响彻云霄,漫天的炮火精准无误的砸在图腾柱四周,瞬间一朵朵鲜花在绿色的大地上绽放。
强烈的冲击波将萨满吹得东倒西歪的,混身艳丽的羽毛随风飘扬,几十丈高的图腾柱在炮火下四分五裂,一片狼藉。
祭祀被打中断,水晶被推掉了,笼罩在凶暴战士身上的神秘力量消散一空。
黑压压的乌云散去,一束束阳光照下来,充满野性的凶暴战士顿时清醒过来,猩红的眼睛霎那间消退。
只见他们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流淌在脸颊上,浑身虚弱无力,无比空虚,这就是神灵赐福的后遗症。
不胜即败,最关键的底牌被赵平安解决掉,部落联军就是砧板的一块肉,毫无反抗之力,就看他怎么切!
夕阳西下,黄昏的阳光洒在新福州城,天地间弥漫着一股悲凉的气氛,让人颓废不已。
经历过战火之后,斑斑点点的血迹点缀在光滑的城墙上,让这个崭新的城市转瞬间沧桑不少。
“担架呢,快抬担架,优先救治我们的伤员,以最快的速度将他们送到大夫那里。”
“其次救治敌人的伤员,尽量让他们活下来,注意他们手中的长矛等武器,不要被他们伤害。”
“天气炎热,所有的尸首要尽快掩埋,以免发生瘟疫”
城池内,惊魂未定的百姓在青竹的带领下战战兢兢的来到战场上,救治伤员的、清理尸首的等等不一而足。
整个战场被划分为上百块相差无几的土地,在各自保长、甲长、户长的指挥下,井然有序的打扫着。
远远望去,就像一群乌泱泱的蚂蚁,忙忙碌碌的。
直到朦朦胧胧的薄纱披在大地上,狼藉的战场才被大致打扫干净,只剩下被鲜血侵染的土地见证着战争的残酷。
战俘营内
除开白天攻城的时候,部落联军伤亡较大外。
之后三支武者军团趁势掩杀,没有过多的杀戮,在保护自己的前提下,大多避开凶暴战士的周身要害。
来势汹汹的部落联军从刚开始的上百万凶暴战士到如今的七十九万。
推塔后,他们全部沦为赵平安的俘虏被安置在新福州城的一角。
所有的俘虏就像一群死尸,静静地躺在地上,靠在墙上。
要不是鼻孔里还有气,胸膛还在起伏,巡逻的士卒还以为是死人呢!
高大巍峨的城墙,训练有素的精锐士卒,绑的死死的牛皮筋让这些凶暴战士生无可恋,死气沉沉的,迷茫的眼睛里全是对未来的担忧。
他们不知道明天是生是死?会不会成为祭品?
不知道部落的青壮被俘后,只剩下一群老弱妇孺的她们如何活下去?
“贝塔,你怎么样?”
双手被绑、无精打采的舒克用胳膊碰了碰一动不动的贝塔,声音有些焦急的问道。
身为部落中最勇猛的狩猎者,舒克本不想投降的,然而图腾柱被摧毁,浑身软弱无力的他当时就连自杀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俘虏,直到现在才恢复一点力气。
“死不了。”
靠在墙上的贝塔抿了抿干燥的嘴唇,有气无力的说道。
今天这一战的对贝塔影响很深,坚不可摧的武器,宛若铜墙铁壁般的甲胄,还有从天而降的炮火让他大开眼界。
双方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面对不到己方人数一半的敌人,部落联军一溃千里。
“这群外来者会怎么对付我们?是充当祭品?还是将我们贬为奴隶,做最累最苦的活儿?”
舒克那张画满彩绘的脸上透露着些许忐忑不安,没有安全感的他急需他人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