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瑞娟瞥了赵嬷嬷一眼,没说话。
这上了玉蝶的侧福晋,说到底终究还是个妾,如何又能迈得过福晋去。
赵嬷嬷却明显没这个认知,仍在那洋洋自得道:“爷对咱们主子的感情,自然也是那些子无关痛痒的人比不上的,不然爷也不会赶在福晋进门前匆忙给主子请封了侧福晋,说白了,还不是怕福晋进门后,咱们主子受委屈吗。”
说罢,她还一脸与有荣焉地看着刘侧福晋。
刘侧福晋对此似很是受用,嘴角下意识扬了扬。
“还有,瑞娟姑娘啊,不是老奴说你,瞧瞧你刚刚那话,看似是为咱们主子着想,但哪句不是踩着咱们主子去抬福晋,不知道还以为福晋才是你的主子呢。”赵嬷嬷阴阳怪气道。
瑞娟心里一凌,连忙跪下请罪,“主子明鉴,奴婢不敢,奴婢都是为了主子着想。”
刘侧福晋自是不信瑞娟会背主,旁的不说,这福晋才进门一天,她就算想背主,怕是连门都没找到呢。
她瞪了赵嬷嬷一眼,示意她收敛些。
赵嬷嬷也见好就收,适可而止地闭上嘴。
刘侧福晋虽没信了赵嬷嬷的挑拨离间,但这会也确实不想听瑞娟说那些丧气的话,于是借着让她去隔壁看着小阿哥把人打发了出去。
赵嬷嬷眼底划过一抹得意,小丫头片子还想和她比,她可是主子的奶嬷嬷,自小看着她长大,自是知道她的脾气秉性,也清楚她的野心和欲望。
瑞娟没法子,只能离开,但离开前还是有些担忧地看向屋内的两人一眼。
她是刘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