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长长记性,以后我不会了。”
公子烬乖巧的让小灯心疼,她低头在他额上轻轻亲了一下:“傻瓜。”
公子烬笑的眉眼弯弯,漂亮得醉人,嘴角轻轻地抿着,清俊的眉眼带着无尽的柔和:“我就为你一个人傻,永远都在你手心里捏着,只要你不离开我,你想我怎么样都行,别说下跪,就算你要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我都愿意。”
念空被他彻底忽视,还被迫吃一把狗粮,这噎的着实难受,公子烬被小灯摸着侧脸,他闭着眼睛十分享受,这才悠悠开口:“就凭你,也配做我的师父,我公家血脉自出生就做不了好人,你以为我此刻留着你,就真是放过你了?”
念空心下一颤,公子烬想杀他,死的办法有一百种,哪种都是生不如死。
“公越止,对就是公越止!”
这时,忽然从人群里窜出一道女人的声音,众人循声看过去,只见诸葛老太君从人群中缓缓走上台。
公子烬勾了勾唇,侧脸在小灯手里磨蹭了一下:“好戏开始了。”
那女人一句话,像是一块石头扔进了河里,一石激起千层浪。
小灯轻轻扯了扯公子烬的衣服,如今阿烬这一举动,无疑是狠狠地捉弄了在场所有的江湖大家,若是众人联手,只怕阿烬也讨不了好,她压低声道:“阿烬,我先带你离开这里再说。”
公子烬轻轻握住她的手,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直往小灯心口挠,挠的她心痒痒的。
见他伸出舌刮过微薄的红唇,轻声道:“不走,今儿有好戏看。”
小灯的心砰砰乱跳,用力掐着大腿才控制自己没有色心大发的扑过去。
公子烬这个皮囊,真是应该送到皇帝的后宫里去祸乱朝纲,一定能凭一己之力就亡了国。
公子烬看着小灯盯着他的眼神忽然变得很微妙。
他皱了皱眉,把她的掐着大腿的手抓了下来,揉了揉那块肉,不悦道:“我是你的,你不必总是肖想,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怎么又掐大腿。”
又?
肖想?
小灯看着一屋子目瞪口呆的人,觉得女流氓的这个帽子,她好像摘不掉了。
公子烬握着她的手微抬,情丝绕便从二人交握的指尖窜出,勾起身后的凳子,他按着小灯的腰身让她坐下,他跪行了几步贴在她腿旁,让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腿,头在她膝盖上磨蹭了两下,道:“如今,你们都看到了,还用我多说?”
众人愣了片刻才恍然,这话是说给他们听的。
而方才说话的那女人名叫庄子惜,为了得到赤金血后人,她舍了江南富庶的未婚夫婿来此处参加这个比武招亲,只要能得到赤金血脉,哪怕是一夜露水姻缘,只有几分之一的机会也想尝试一下。
可万万没想到却被公子烬这般玩弄,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口气如何能咽下!
她冷哼一声,右手一抖,已将悬在腰间的长剑抽了出来,左手一引之下,直指公子烬:“这不公平,我等真心而来,岂能让你如此……”
公子烬猛然侧目,她口中的话便立刻顿住。
即便隔着一条红菱,他的眼神也犹如一把刀子,直扎心头。
公子烬轻轻歪了头,红菱纱尾擦过脸颊,看起来也不过少年模样,姿态闲适得仿如春日踏春的浪荡公子,可吐出的话却那般无情又嗜血:“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入我的眼,你该庆幸方才乖巧,否则想你死的手段,我可多着呢。”
一时间,庄子惜哑口无言,而此刻她竟然真的艳羡起小灯来,这样一个男人,竟然也会对一个女人卑微至此,即便是跪着,他竟然没有一点不甘愿和屈辱,甚至还,还沾沾自喜。
千手人屠庄镇知道公子烬真正的心思只怕不会这么简单,他的话虽是恐吓,可眼里的蠢蠢欲动,却是真的。
他立刻上台将自己的女儿拉走,公子烬手指在小灯的腿上轻轻敲着,一副百无聊赖,想杀人玩玩的样子。
庄镇立刻道:“恭喜少主得贤妻,我等……”
公子烬一摆手打断他的话,庄镇不敢忤逆立刻顿口,他知道公子烬是个疯子,还是一个不好惹的疯子。
公子烬眼底浮过一抹嗜血,舔了舔唇道:“你女儿说的对,既然把你们一个个搜罗过来,也不能闲着,这样吧,你们就群杀,反正我也是无聊,不如就见见血腥,助助兴。”
“群,群杀?”
庄镇心头一阵惶恐,他回头看了一眼坊内众人,皆和他神色一样,他颤着手道:“你好狠毒,公子烬,我等众人联手你以为你能逃脱出去?”
“赢得人,可取我一滴心头血。”
公子烬在小灯身前跪的笔直,将她的腿收进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暖着她,可小灯却紧张起来,心头血,虽然只有一滴,她也舍不得。
公子烬这话一落,乱花坊安静下来,公子烬的血可解百毒,更何况是心头血,就如同神仙肉了。
若是一直将这滴血制成药,那可是奇药,就算不能生死人,肉白骨,至少也可以百毒不侵,若是有办法能将这血供养,情丝绕也是可以驱使的,更何况这世间的人还没有真正的从他身上得到过一丝一毫。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