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科最后被人抬出去的。
着实被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儿气的不轻,差点没原地梗过去。
本来打算连夜把那个丧尽天良的送走,只可惜小灯脱了衣服就睡觉。
丫鬟打不过她。
门外的侍卫抓耳挠腮的不敢进去。
小灯穿着亵衣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晃着脚丫,心情格外的好。
还未到大戏呢,还气死一半,明天再来,再气死一半。
陈家她自己就能搞定。
她就不信,明天她也上会场,那个陈科真的能在会场上,狠下心下手连她一起诛杀。
小灯吭哧吃了一口苹果,一边吃一边嘿嘿嘿的笑着。
……
公子烬斜倚在软榻上喝着酒,曲着一条腿,一条腿随意屈展,微闭着眼,两指拈着酒杯懒散的摇晃。
二雷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刚才一场赤火毒发作,差点要了她半条命。
榻旁案台上蜡烛燃烧的火焰,让公子烬的面容被火光染得多了层浓稠艳色,缓缓睁开眼,那双瞳孔里燃着邪肆的焰色:“下回再不长眼,那双眼睛就别想要了。”
二雷疼的死去活来,她不敢忤逆,只好连连承诺。
公子烬仰头喝了一口酒,舌尖吞吐酒色,寡淡道:“算算时辰,陈家这会儿已经放出消息,那柳无心留在这里的东西是什么?”
二雷跪在地上,应道:“是鬼面人的亲笔手书,是给你的信,并说见字如面。”
公子烬抿唇不语,看起来,公越止也是黔驴技穷了,都要自曝身份来引他入局。
啧啧,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他一摆手,二雷识相的退下。
公子烬看了一眼天色,舔了舔唇,他该去偷腥了。
一推开门,一股香郁之息飘了过来,公子烬抬眼看去,是岭南狐狸面木芙蓉。
公子烬轻嗤,骚货一个。
木芙蓉走到公子烬跟前,上下看了两眼,手指轻轻在他脸颊上刮了刮:“林公子,你长得可真好看。”
公子烬擒住她不安分的手腕,见她腕子上戴了精致玉镯,他看了一眼那镯子成色想着给小灯儿买一个,将她甩了出去道:“木姑娘深夜来此,只为了夸奖林某好看?”
木芙蓉不在意他的粗鲁,掩口轻笑:“公子不打算请我进去么?”
公子烬淡淡道:“你有事便在这儿说。”
“啧,不近人情。”
木芙蓉软绵绵的靠近他,手在他胸膛点了点道:“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其实此番争选百家之长,也不见得多好,表面上是可以号令江湖百家,可实际上,我们不过是陈家利用杀公子烬的帮手罢了,不如我们几个人联手,最后关头和陈科做个买卖。”
公子烬挑眉:“你想和陈科分一半公子烬的血肉?”
木芙蓉本想顺势钻进他怀里,可公子烬向左瞬移,倒让她扑了一个空,木芙蓉有些不乐意,跺了跺脚道:“本来是想分一点他的血肉,赤金血可精贵,用这血做灯油能燃许久,只可惜,他这身血肉早就让陈科许给朝廷了,你说我们这灯江湖小民能和皇帝比腰粗,所以,我们几人联手,说不定还能分一杯羹。”
公子烬闻言用手指摩挲了一下下巴,似乎是在思量着什么,笑的却好像三月春风,木芙蓉一下子就看呆了。
公子烬瞥了她一眼,笑容更甚:“木姑娘看起来今夜怕是孤枕难眠,这样吧,你回房等我,我过会儿去寻你。”
木芙蓉一喜,连连应着,想着男人终究逃不出她的美色,这小模样,看起来就能有劲。
公子烬但笑不语。
月上柳梢头。
木芙蓉这头刚刚洗完澡,公子烬便无声无息闯来,屋子里忽然出现的人吓了她一跳,反应过来是她的小郎君。
她没来得及娇羞,就被公子烬一手按在浴桶里。
看着她在水中痛苦挣扎,四肢皆动,时不时的冒出头喊救命狼狈样子,公子烬就笑的十分得意。
更多的是享受。
目光垂了片刻,见她已经没了声息,他微微扬着嘴角,这种感觉比上了她,更觉得舒服。
公子烬本身就很邪性,越是挣扎,他越兴奋。
心里那股扭曲病态,这会儿得到极大满足,他自己也纳闷,为什么面对小灯儿的时,他并没有这些需求。
他只有一个强烈想法,就是要她。
他歪了歪头,深吸一口死亡的气息,他享受的低啧,木家来了许多人,若以往的性子,这群人都得死,不过小灯儿不喜鲜血。
他压下心头戾气,对门外的二雷道:“扒掉她的衣服,明天让所有人都看见。”
二雷不敢忤逆,却觉得奇怪,以往少主杀人,都是用情丝绕勒死,或者一把火火化。
今儿这女人的死,可不像少主作风。
……
夜里,小灯听见窗户外有猫挠的声音,好像挠在她心上。
她脸红了红,趿上鞋走到窗口,捂脸羞涩道:“是来偷腥的小猫儿么?”
窗外传来一声男人的轻笑:“你开门看看不就知道了。”
小灯感觉好像见不得光似的,她将窗户推开,公子烬就钻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