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心将寝殿每一个角落都翻遍了。
甚至将所有能压住人的巨石都打碎了,可偏偏就没有一点踪迹,哪怕一点血浆都没有。
“这不可能,他们不可能逃出去的。”
鬼面人发疯的寻找,陵墓里没有其他出口,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还真能上天入地了不成!
柳无心在地上发现女人衣服的碎片,还有钉入墙壁里的一根银针,他道:“主人,他们可能寻到暗道逃出去了。”
鬼面人面具后的眼几乎要喷出火来,气的他一掌拍在柳无心心口,只把他拍了出去:“公子烬,我不信你还有通天的法术不成!”
……
小灯抱着公子烬瞬移在岐山下的小树林里,灵力透支过度,她俯身吐了一口血。
她手撑在地上连连喘息,脑中嗡鸣,五脏六腑几乎都要绞碎了,她咬紧银牙坚强的爬了起来。
必须尽快离开,若是被公越止发现,二人都活不了。
小灯浑身上下还只穿着通红的肚兜,她只好脱了公子烬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让他光着。
谁让他发狂把她的衣裳扯碎了。
小灯撑着力气背起他,走下岐山陵,看着山脚下几条岔路,她有点犯难,该走哪一条呢。
她伸出手指点着这几条路口,道:“小公鸡,点到谁就选谁!”
小灯背着公子烬向手指落着的路口走去,一男一女,一上一下,小灯弓着身子吃力的撑着他。
也不知走了多久,天都黑了,她累的快成狗了,才看见一座的残破古寺。
四周野坟累累,荒凉土地连茅草都不生长,四野光秃秃的,附近没有人烟,更别说香火了。
小灯却心下一喜,不管是什么地方,能落脚就行。
好在破庙没落之前也算有些供奉,有几间僧舍,小灯一脚踢开破门,将公子烬背到床上放下。
她跪在床头,喘了一口气,待疼痛感过去,她才习惯的去撕自己的内衣给公子包扎伤口。
可发现她浑身上下除了公子烬的外裳,她只有一个肚兜了,再撕就彻底光着了,只好去撕公子烬的亵衣。
二人这陵宫一难,又衣不蔽体了。
下回出门得多备几件衣服,二人和衣衫就是犯克。
小灯将他头上,背后,掌心的伤口都包扎起来,止住血,她才松了一口气。
昏迷中的公子烬面色苍白,睫毛纤长,唇也淡淡的没有血色,可是眉宇间没了以往的凌厉,变得很安静,很乖巧。
平日里,他这绝美的五官总是弄出一副刻薄的样子,说着最绝情的话,杀人绝不手软,可对她,从来没有真的做过什么狠绝的事。
除了总想占她便宜。
小灯抿了抿唇,看着他的唇,眼睛叽里咕噜的转了转。
风水轮流转,也该让她也占占便宜了。
她忍不住伸手碰了碰他的唇,软软的,他亲她的时候,这双唇先前很是粗鲁的,现在又变得很温柔。
小灯想起他的愿望,她还没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小灯忍不住又瞄了瞄他,嗯,昏迷不醒。
她缓缓凑过去,轻轻亲了一下。
像是偷东西被发现一样,她急忙坐好,拍了拍胸口,原来这就是偷亲啊。
小灯咂摸咂摸嘴,没尝出什么味道。
她觉得还可以再试一遍。
于是小灯又凑过去,对着他的唇吧唧又亲了一口。
像棉花糖,软软的。
似乎上瘾了,她亲了一口,又亲了一口。
“口感怎么样?”
有个人出现在她跟前,睁着大眼看着二人苟且,一脸兴奋,给偷亲的小灯吓得一激灵,直接浪叫出声。
待看清那人老脸,她一下子抓住她,激动的眼睛都红了:“王老五,你怎么来了?”
柳无心将寝殿每一个角落都翻遍了。
甚至将所有能压住人的巨石都打碎了,可偏偏就没有一点踪迹,哪怕一点血浆都没有。
“这不可能,他们不可能逃出去的。”
鬼面人发疯的寻找,陵墓里没有其他出口,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还真能上天入地了不成!
柳无心在地上发现女人衣服的碎片,还有钉入墙壁里的一根银针,他道:“主人,他们可能寻到暗道逃出去了。”
鬼面人面具后的眼几乎要喷出火来,气的他一掌拍在柳无心心口,只把他拍了出去:“公子烬,我不信你还有通天的法术不成!”
……
小灯抱着公子烬瞬移在岐山下的小树林里,灵力透支过度,她俯身吐了一口血。
她手撑在地上连连喘息,脑中嗡鸣,五脏六腑几乎都要绞碎了,她咬紧银牙坚强的爬了起来。
必须尽快离开,若是被公越止发现,二人都活不了。
小灯浑身上下还只穿着通红的肚兜,她只好脱了公子烬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让他光着。
谁让他发狂把她的衣裳扯碎了。
小灯撑着力气背起他,走下岐山陵,看着山脚下几条岔路,她有点犯难,该走哪一条呢。
她伸出手指点着这几条路口,道:“小公鸡,点到谁就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