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一守将刀尖对着公子烬胸口,故意磨了磨。
春娘在一旁呵斥:“痛快点,你那么墨迹,是不是真的看上他了!”
吴一守被春娘呵斥的一抖,知道她是个母夜叉,他委屈的撇撇嘴,然后扬起刀对着公子烬的胸口刺了进去。
公子烬躲不开,硬生生的受了,赤金血在胸前像花儿一样绽放。
吴一守坏心的将刀尖在他胸口里来回搅弄,疼的小灯龇牙咧嘴。
“公子烬,这几天我受的苦我要一一还回来,你若是肯叫我一声爷爷,我给你个痛快。”
公子烬隐忍痛苦,抿唇不语。
“丫的,你个四只手,你给我放开他!”
小灯几步冲了过去,一个蹦高就窜到吴一守背上,用胳膊死死的锁住他的喉,硬是把刀拔了出来。
吴一守被她冷不丁的吓了一跳,对着小灯胸口回手一掏,小灯见他不讲武德,用力咬在他耳朵上。
吴一守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上去就扯她的头发,把她束好的头发都弄乱了。
小灯吃痛,更用力的咬他的耳朵,另一手也不甘示弱,扯着他的头发往下薅。
春娘看着两个男人像娘们一样打架,气的舞了嚎疯的骂娘:“吴一守别墨迹了,赶紧把这个小白脸杀了,我试探过他,不会武功,好不容易才抓到公子烬,千万别坏了事!”
吴一守最怕春娘,薅着小灯的头皮硬生生把她从背上薅下来,小灯也没吃亏,吴一守的耳朵几乎都快被她咬下来了。
“吴一守,我呸,还什么四只手,你可想好了,公子烬可没那么好杀的,你看他现在气定神闲,可是暗中想着怎么杀你,剁掉你的手指头!”
小灯吐了一口血沫,不自觉的挡在了公子烬的身前。
她目光在这群人身上一扫,轻抬手掌,只要驱使灵力,这群人都会被她干翻。
大不了再被雷劈一次。
吴一守听见声音这才知道这个人是小灯,虽然她贴着假面不肯承认,但铁定是她没跑了:“呦呵,原来是老熟人啊,怪不得,公子烬昨夜就偷偷摸进来,我还以为他发现春娘了,原来是你在这儿。”
“什么?”
小灯手掌一握,灵力皆收,心头也骤跳:“什么叫昨夜他偷偷摸进来?”
“就是……”
吴一守见她慌神,瞅准时间趁其不备,蓦地持刀在她轻巧的在她身侧掠过,举起刀迅疾无比的插进公子烬胸口。
小灯儿听见那话的意思,一种莫名的恐惧和屈辱油然而生,慢慢吞噬着她的内心。
那场春梦竟然是真的!
公子烬竟然敢那样对她!
这一刻,她真想让他死了算了。
可眼看那刀真的插进去,已入半寸,再深点就会刺破心脏,公子烬闷声一哼。
小灯胸口疼的死去活来。
她觉得这辈子就是欠他的。
“去死吧!”
吴一守面露狰狞,小灯纵身过去,伸长手臂用力擒住吴一守继续刺的手腕,转头去问公子烬:“他这话什么意思,你昨天来过了?”
公子烬被绑的结实,胸口还被插着一把刀,看起来很狼狈,他朝着小灯凑过来,双眼在她假脸上扫视一圈,他忽然伸舌在她唇角舔了一下,邪气一笑:“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小灯儿,怎么不装下去了,你不是说永远不见我么,你食言了。”
小灯知道自己食言。
也知道自己又上了他的当。
这个该死的公子烬,竟然拿命来赌,等着她主动承认,就是为了印证她说过的话,发过的誓言,都是放屁。
这脸打的是啪啪响。
而昨天。
她的那场春梦,是真的!
她和公子烬竟然……
该死的公子烬,竟这么玩弄她!
小灯真想松开手,让吴一守刺死他算了。
“你舍不得我死。”
公子烬舔了舔唇,回味了一下触感,笑道:“昨天晚上你开心么?”
“公子烬,玩弄我你有意思么?”小灯睫毛轻轻颤栗,她气恼的紧咬下唇。
“我没有玩弄你。”
公子烬凑近她耳畔,声音轻的像股风:“我只是想要告诉你,小灯儿你动了妄念,那天你的离开不是因为愤怒,是因为你觉得在我这儿受委屈了,可小灯儿,你为什么会觉得委屈呢?”
去他丫的委屈。
小灯一脚踢开吴一守,扯过沈相思,转身就上了楼。
让他死吧!
吴一守将刀尖对着公子烬胸口,故意磨了磨。
春娘在一旁呵斥:“痛快点,你那么墨迹,是不是真的看上他了!”
吴一守被春娘呵斥的一抖,知道她是个母夜叉,他委屈的撇撇嘴,然后扬起刀对着公子烬的胸口刺了进去。
公子烬躲不开,硬生生的受了,赤金血在胸前像花儿一样绽放。
吴一守坏心的将刀尖在他胸口里来回搅弄,疼的小灯龇牙咧嘴。
“公子烬,这几天我受的苦我要一一还回来,你若是肯叫我一声爷爷,我给你个痛快。”
公子烬隐忍痛苦,抿唇不语。
“丫的,你个四只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