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灯知道吴一守想要情丝绕,眼珠子一转,她道:“吴哥,你想要它,我可以给你。”
吴一守一听眼睛都冒光了,上前就去薅她手指头,小灯一把把手拿开道:“那你得帮我一件事儿。”
吴一守皱眉:“你该不会让我带你离开吧,院子外面可老鼻子人守着了,我自个飞出去都有点够呛,带你肯定得被逮。”
小灯皱眉,这柳巷生将一具尸体看那么严做什么?
必有猫腻。
她心思一转,又道:“那这样,无论你想什么办法,你让柳巷生答应和我冥婚的男人,他必须穿红衣,年十七,粉面桃花眼,腰细且肾虚。”
吴一守拧眉:“你这是按照你男人私人定制吧,对了,我听说公子烬坠崖了,这情丝绕现在搁你这儿,他可是真死了?你又为何出现在柳家?”
小灯心中暗暗计较,公子烬这事,越少知道越好,他本身就是个传奇人物,万一所遇之人都是念空之流,又得是一番血雨腥风。
更何况,念空等人估计也在寻他灭口。
“我的命苦,公子烬的确死了,临死了就留下这么个东西给我。”
小灯心眼来的也快,掐了一把大腿,立刻开始表演,眼睛立刻水汪汪的:“吴哥,其实上次我骗了你,我是柳家的女儿,前几个月也结识了一个青年才俊,可我年少失足,在紫薇殿与公子烬一夜风流,我这肚子不争气,被他给搞大了,还倒霉的被我兄长发现了,所以柳家为了颜面将我沉塘,好在我命大,没死透。”
吴一守摇了摇头:“年少轻狂啊。”
小灯又道:“可怜那青年才俊,他对我感情甚好,经过此事,我也知道他才是良人,所以,请你帮我这个忙,引他来见我,将我带离这泥澡,与他再续前缘。”
吴一守叹息道:“现在让头顶绿帽子成精的男人可不好找,罢了,买一赠一怎么也是他赚了,此事我就当做好人好事了,至于情丝绕……”
小灯道:“事成之后,情丝绕就是你的。”
吴一守拍着胸脯道:“嗯呢,放心,手拿把掐。”
小灯躺回棺材里时想,公子烬,既然你利用我,那你也别想好过,谁都别想置身事外。
吴一守走的时候,好心的帮她把棺材合上了。
小灯躺在棺材里,眼前一片漆黑,时间好像停止了。
她迷迷糊糊的不知过了多久,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好像有根羽毛撩在脑门痒痒地。
可渐渐地,好像是那羽毛变成了公子烬的手指。
从她的眼角,到唇。
那种滋味说不上来。
然后一个轻柔的吻就落在她的唇上,和上次在水里给公子烬渡气时不同。
绵绵软软。
小灯轻轻哼了一声,面色酡红,坠入梦中怎么也醒不过来。
“小灯儿,这到底是谁做春梦了?”
小灯不知道为何会做如此怪异的梦,然后,她好像听见了公子烬略带笑意的声音。
她猛地睁开眼睛,眼前漆黑一片。
她捂着胸口喘了几口气,发现棺材里还有一个人的呼吸声。
在静谧的空间里格外突兀。
她伸手摸了摸,那人的脸嫩嫩的,像水豆腐似的。
她试探的问道:“公子烬,是你么?”
“不是你让柳巷生四处找我与你冥婚么?”
公子烬手指凑了过去,在她衣襟上抚了抚,意味深长道:“你可真能睡,喜袍我都给你穿上了,你都没醒,梦里可快活?”
“你给我穿的?”
小灯诧异,她怎么没感觉。
“柳家的人都不敢近你身,自然让我这个和你成婚的人穿。”
顿了顿,公子烬凑近了她,气息扑在她脸侧道:“你方才那梦里可有我?”
小灯只觉得脸红的像是要着火,怎么就梦到他了?
那是个啥梦?
她一把推开他,冷着脸道:“少做梦了,我问你,你为什么把我扔给那个太监床上,还让我装死人躺在棺材里,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公子烬没有回答他,理了理身上的大红喜袍,躺正了身子,缓缓闭上眼睛。
小灯被他无视,彻底火大,她一把捧住他的脸把他脸转了回来,道:“公子烬,你赶快回答我的话!”
小灯知道吴一守想要情丝绕,眼珠子一转,她道:“吴哥,你想要它,我可以给你。”
吴一守一听眼睛都冒光了,上前就去薅她手指头,小灯一把把手拿开道:“那你得帮我一件事儿。”
吴一守皱眉:“你该不会让我带你离开吧,院子外面可老鼻子人守着了,我自个飞出去都有点够呛,带你肯定得被逮。”
小灯皱眉,这柳巷生将一具尸体看那么严做什么?
必有猫腻。
她心思一转,又道:“那这样,无论你想什么办法,你让柳巷生答应和我冥婚的男人,他必须穿红衣,年十七,粉面桃花眼,腰细且肾虚。”
吴一守拧眉:“你这是按照你男人私人定制吧,对了,我听说公子烬坠崖了,这情丝绕现在搁你这儿,他可是真死了?你又为